弱,也连声附和,“泰山巍峨云雾遮,何处山岳何人呼。待到光华满天下,万里遥见此山巅。”
这强行溜须拍马的溢美之词,让何泰乎分外受用。可奈何此诗一出,刚才还志得意满的“先行之人”,顿时涨红了脸,揪住那诗中的磨砺两可处,便是迎头痛击,“好你个‘云雾遮’,莫不是说我等拥戴的何公如今寂寂无名?”
那端坐于堂上之人,并未有丝毫表态。未制止也未出面解围,反而抬手将那侍妾拥入怀中,一副堂上看戏的模样。那柔弱无骨的女子,一声娇笑便顺势跌落,手上菩提顺势一喂,逗的何泰乎心猿意马。何泰乎熬了这么多年,音容笑貌皆已非从前,可就是这好色之心,从未改变。曾经喜欢二八年华,现在依旧。只是身边侍妾走马观花,月月不同,季季常新。
按照何泰乎的理解,自己已是垂垂暮年,若不能让这些春意萦绕,那人生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但人前威严人后戏谑的何泰乎,这次却放下了诸多规矩,跟那侍妾调笑了起来。
堂下两拨文人见状,也来了兴致,开始了一场别开生面地唇枪舌战。
自古文人相轻,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这群读书人,枉顾圣贤书,将一腔抱负全付诸到这“溜须拍马”的营生,反而损了文人的高尚气节。
士农商民,这士却活成了商贾模样,委实让人黯然叹息。
两拨文人皆是何泰乎的附臣,而他们的作用,也仅仅是为了迎合何泰乎对文墨的喜好。对杀伐征战和领兵打仗,帮不上半点忙。若是如此,井水不犯河水,那一众武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奈何,这群蝇营狗苟之辈,非要对这楚河汉界另一端的武人指指点点,还频频在何泰乎跟前进谗言、“嚼舌根”。何泰乎纵然一次两次满不在乎,但时日一长,总会生出嫌隙,而这正中这群文人下怀。
每当这两拨人齐聚一堂,便会闹得剑拔弩张,争论不休。还时不时大打出手,各有损伤。何泰乎手下武人,诸如康校尉之流,对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恨得咬牙切齿,都想杀之而后快。
这次一举拿下青霞镇,这群“口舌之辈”并未尽寸功,反而洋洋洒洒千字文,将何泰乎夸了天花乱坠,功勋盖世,又将那一众拼死拼活的武人气的够呛。
本是血里来,火里去的一众武人,纷纷提刀欲请,要将这群“呱躁牛蝇”给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但何泰乎阻止了他们,并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这次危局。
“如今后唐基业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