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过我。”
她看一眼地上的少年，来不及惊艳他过分美丽的容貌。
“还有他。”
男人讽刺：“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肯做好人。”
“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知道我发什么疯，我只是......看不下去。”
宋锦书的声音带着颤意。
大概是因为她经历过那种绝望屈辱，所以，她无法无视。
男人打量着她，在考虑，是杀她，还是放。
宋锦书握着钢管的手越攥越紧，如果他不同意，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出手的机会。
终于，男人开了口：“这回我不收拾你们，等会再遇到，我可就不会放过你们了。”
“好。”
男人拿起地上的另一根钢管离开。
他一走，宋锦书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耗尽了，双腿一软，差点没跪下。
她撑着虚软的腿要走，可看见少年还没动，她皱眉，一把抓住少年的手：“愣着干什么，还不走？”
少年手腕纤细冰冷，像女孩子一个，可个子很高。
他脸上的泪水还未干：“你为什么要救我？”
宋锦书没好气道：“你就当我脑子抽了，你不用感激我，也别把我当什么好人，我带着你，只是以防万一，如果等会遇到什么危险，我会毫不犹豫将你推过去。”
少年好看的眼睛，盯着宋锦书的头顶，眼睛微微弯了一下。
“谢谢你，我以为，在这种地方，根本不会有人会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