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西泽唇角带着浅浅的微笑,头微侧看着她。
透过薄薄的镜片,莫鸯鸯能看见他的双眸,如深渊,仿佛能吞噬一切。
莫鸯鸯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她此刻感觉头皮都麻了,双腿莫名的开始疼。
这个死变tai
如果被他知道,她肚子里还踹了他的种,那
莫鸯鸯想想毛骨悚然,太特么可怕了。
她吞吞口水:“那个五叔,我回头一定帮您留意,我先去给我朋友拿药,再见”
说完,莫鸯鸯飞快就跑逃命似得,转眼就不见了。
谢西泽眼睛微眯,勾起唇角,他侧目看了一眼助手。
助手立刻离开。
莫鸯鸯也不检查了,直接冲出了医院,
还查什么怀不怀,跑路才是真的!
莫鸯鸯心里安慰自己,她只是挂了一个妇科的号,还没有去看医生,应该没事,他不会知道的,肯定不会
后有莫家这头狼在追,不挖她心不罢休,前有谢西泽这只虎,张开嘴在等,不要她命,不撒手。
这个夏城真他妈不能待了,死也不能死在这儿。半个小时候,谢西泽在院长的恭送中离开医院。
上车后,“人呢?”
助手低下头:“先生她很快就发现我了,滑的跟泥鳅一样,我跟丢了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不会了。”
谢西泽没说话,助手将低的更很。
过了片刻,他听见谢西泽说:“从小到大都一样,永远都学不会乖。”
他声音轻柔,却又透着刺骨的寒意。
助手知道,这话不是跟他说的。
他有点想同情莫鸯鸯。
谢西泽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把她带到我实验室,今晚。”
助手缩缩脑袋,他不止是同情莫鸯鸯了,而是想给她点根蜡。
一个小时后,莫鸯鸯给蓝冬至发了条短信。
莫鸯鸯:冬至,你自己要好好的。
随后关机,将电话卡抠出来,折断,丢进了马桶里。
耳边传来广播里列车员标准的普通话:旅客朋友们欢迎乘坐本次列车,前方到达车站津川站
你好五年线
森冷雪白的实验室里,莫鸯鸯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如何挣扎都没用。
谢西泽穿着白大褂,鼻梁上是一副金色边框眼镜,逆光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