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皙。
“许姑娘,您别为难我了。”女人犹豫往后退了两步。
许知意将包里的大洋如数倒出扔在地板上,“快点打,这钱你要是不想赚,有的是人想赚。”
女人顿时双眼一亮,拦住她,“别。”
她狠下心打了许知意一下,不痛不痒,第二下才用了全力,打的许知意半边脸发烫,顿时肿了。
许知意扭头瞧了眼西洋镜,“再来。”
几分钟后,许知意捂着半张脸走了出去,司机吓坏了,“许姑娘,您这是怎么了?被谁打了?”
许知意钻进车里,扬着红肿的半边脸,冷冷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景韵陷害我,被我拆穿恼羞成怒,打了我一巴掌。”“可您明明……”司机瞧了眼红灯闪烁的舞厅。
“重要吗?”许知意打断他,“谁打了我,我最清楚,你只要记住,以后该对谁忠诚就是了。”
司机一愣,明显犹豫。
他不敢对沈岳桓说谎,何况如今景韵明显比她得宠,他要帮首当其冲的选择也不是许知意。
许知意撂下脸,“你好好想想,我在少帅身边呆的时间呆了多久?若他真的想赶我走,还用你送我回来吗?但你今晚得罪了我,以后我还能留你吗?”
她细长的手指摩挲着胸口的项链,中间镶嵌的紫色钻石成色通透,经过窗外的绚丽的灯火折射,泛起幽幽的碎光,更加美轮美奂,一如这纸醉金迷的岁月。
她故意亮给他看,“明面上她吃穿用度比我好,我只是不喜奢侈罢了。但她的一栋房子不及这条项链的价值,她眼里越宝贝的,在我手里不过是些小玩意,孰重孰轻,你该有数。”
司机低头,咬了咬牙,方向盘上的手青筋暴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回到家,小梅迎上,见她脸上挂彩,反应比司机还要激烈,“姑娘这是挨打了吗?”
许知意轻描淡写,“让一个疯子给挠了。”
小梅吓得发抖,手忙脚乱拿出医疗箱,想为她涂点药膏却被许知意拒绝。
“少帅看到会发火的。”
许知意若无其事将药膏抹在其他完好的地方,“就是要让他发火才好。”
小梅更疑惑了。
“放心,有人为这巴掌买单。”许知意胸有成竹。
女人之间的斗争,有时无需花费多高明的心思,男人信与不信,不在于真相,而是取决于他对女人的感情深不深。
没过多久,院子里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刺目的白光打在窗户上,许知意整理了下衣裳。
沈岳桓打开门,小梅接过他的大衣挂起,表情忐忑。许知意一脸平静,也不急着将伤口露出来,反而欲盖弥彰,将头发遮盖好。
“脸怎么了?”沈岳桓走近,意料之中问她。
“没事。”许知意侧过身子避开他的视线。
“过来。”
许知意顺从走到他面前,红肿的脸颊和明显的挠痕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