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腻歪了好一阵才上车,没半点要去抓人的意思。
行驶没一会,司机敏锐的发觉匀速跟在后面的车子,他报告完,沈岳桓一点也不急,一把托起许知意放到腿上。许知意有些紧张,但还是按照计划紧紧攀附上他的肩膀。
车速有意减慢,沈岳桓意外的刺啦一声撕开她的衣裳,许知意惊叫一声缩到沈岳桓的怀里,半个后背和整个肩膀裸露着。
车窗外的人海如潮,过路的许多目光好奇的巡视过来,触及到如此纨绔火辣的景色却又急匆匆避开。
许知意的肌肤暴露在冷空气中,她冻得直哆嗦,沈岳桓毫不怜惜将她揪起,“叫。”
许知意闷哼了两声,沈岳桓仍不满意,“大声叫。”
许知意叫不出,只能狠狠揪住自己的大腿,声色笨拙的将戏作真,沈岳桓明显一愣。
狠狠咬住她的肩膀哑着嗓子骂她,“妈的,竟弄这些花样搞老子。”他嘶吼着,冲她说着下流的不堪入耳的情话。
直到跟踪的车辆放松警惕,将速度减慢,他才瞅准机会对着司机命令道,“发信号。”
再看他眼神清明,不掺杂任何情意,仿佛刚发生的旖旎与他无关。眼神转换如此之快,许知意的脑海忽然闪过一双世间最阴沉冷冽的眼眸,藏匿着顾西洲深不可测的笑与毒。
车灯闪了两下,很快拐进街角,许知意注意道街道旁有一辆一模一样的车辆向相反的方向驶去,沈岳桓仍旧警惕盯着后面的车辆。
他眼里再没半点情欲,有条不紊的指挥着。
车子左拐右拐,最终停泊在一处偏僻阴暗的角落。司机拿手电照明,确定周围没有顾西洲的眼线,才将顾西洲引向另一辆车。
上车前,沈岳桓朝暗处的许知意看了两眼,朝她伸出一只手,但仍没什么好脸色,“磨磨蹭蹭的,还不快点跟上来!”
许知意受宠若惊,没料到他竟带上自己。
城北的仓库十分巨大,是旧社会留下来的粮仓,如今废弃了,鲜有人踏足这里。沈岳桓在黑暗中蛰伏着,他目光敏锐,注视着仓库内的风吹草动,表情也是鲜有的认真。
不再是往常那个纨绔的花花公子。
纯黑色的仓库铁门吱嘎一声,发出刺耳的响动,划破空气中的静谧,许知意也不由自主盯着,可入眼却是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清,只听得一阵脚步声,在这黑夜里格外醒目。
顾西洲的人来了。
可沈岳桓仍旧一动不动,没有任何行动的意思,仿佛一尊雕塑。
没一会响声消失了,只剩寂静落寞的北风,呼啸着搜寻每一个角落。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许知意望了一眼天上飘零着的月亮,她十分确定,子夜早已过了。
就在她靠着车座快要睡着的时候,仓库里闪着微弱的明黄的火光,沈岳桓猛地举枪,顺着他的视线眺望,无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