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接风宴那日,一定看到了许知意被顾西洲救场,她看出顾西洲对许知意的那一点兴趣并加以利用,趁着沈岳桓要劫顾西洲货物的关头献策,既能挑起沈岳桓的疑心,又除掉了许知意,还成了大功臣。
一石三鸟,许知意胆战心惊,她以后,更是一点纰漏也不敢再出。
沈岳桓一直沉默,他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洲哥,这批货我验过了,没什么差错,都是洋人的货,难道还有什么后患吗?”陈全又问。
“以他的脾气秉性,绝不可能料到我要突袭还把机会留给我,他扔要么扔掉,要么作顺水人情给别人,这么轻易得手我看他另有目的。”
“也许是他怕您了呢?再说了,不是还有……”陈全停顿有些难以启齿,几秒后又清了清嗓子,“您不是把许姑娘留下引他上钩吗?”
沈岳桓冷笑,“可能吗?你以为顾西洲能为了一个女人耽误正事?的确不太可能,如果他那么轻易掉进美色的陷阱,道上看他不顺眼的那么多,早把他整垮了,何况这几年没听说他身边有什么女人呐。”
“他到底在盘算什么?”沈岳桓喃喃,苦苦思索着。
“他手下损失惨重,货都撂了,能图什么,何况您连许姑娘都搭进去了,他也该……”
陈全停住,意识道自己说错了话。
“我没想把许知意给他,他倒是够阴敢碰。”沈岳桓的声音带着几分愠怒。
“这件事以后不许在她面前提起,顾西洲那面,盯紧他,肯定有后手。”
“是。”
听到这,许知意打消了进去的念头,轻手轻脚离开了。
沈岳桓没在这留宿,也许是大婚在即,沈大帅严加管教,不许他乱来,也许是介怀她被顾西洲掠走。
总之,顾西洲那个阴险毒辣的男人,已成为他们之间扎进骨头的刺,成为再也不能被提起的禁忌。
许知意却总想起他,只要黑暗降临,她忘不掉他带自己跳楼时耳边的风声,想起他满眼温柔怜爱她的样子,想起他赤膊肌肉异上的汗珠一滴滴砸向她胸口的样子。
明明知道不能,明明知道自己是被轻薄,可身体却像熟悉了他亲近,越来越想念他的味道。
每每想到这,她都会躲在卧室狠抽自己的嘴巴,但那晚的一幕仿佛在她心里扎了根,即便无法丰收,但它也占据了她心里的一席之地。
连着三日,沈岳桓也没来,他把许知意作诱饵的确有错在先,但他心里介怀她与顾西洲的亲密也是真的,他甚至不能想。
只是让副官带了不少珠宝绫罗,许知意挑了两匹最好的料子和一对耳环去了仙乐林,正赶上那天是一年一度的舞皇后大赛。
何汐在仙乐林待了两年,也连拿了两年舞皇后的称号,许知意有预感,今年的舞皇后非何汐莫属。
舞皇后大赛让原本热闹的仙乐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