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桓的占有欲极强,他向来不允许许知意抛头露面,但此刻,内心的惊艳却战胜了丁点的不舒服,特别是在面对在场所有的男人同样惊羡的目光。
他情不自禁回忆起初见许知意的那个夜晚,她也是同样光彩夺目。
“许姑娘当真美色。”面对沈岳桓的失态,秦宛轻抑了一口茶,“恐怕今晚,南城有一半男人要为许姑娘的惊艳亮相而失眠。”
沈岳桓此时已坐了下来,眼光仍沉浸在台下。
只是聚集所有人注意力的许知意却仓惶而逃,只有那顶遮住秀发的帽子,留在舞台的一角,静静躺着。
“许姑娘的野心真不小,得了少帅一人的独宠还不满足,难道要得到全天下男人的垂爱才甘心吗?”嫉妒让秦宛失了风度,她口不择言触怒了沈岳桓。
茶盏哐当一声被扫落,包间外的副官冲进来,却见震怒的黑了脸色的沈岳桓举枪对着被吓得花容失色的秦宛。
“信不信我毙了你。”
何汐格外留意沈岳桓那桌,她听到不大不小的响动,冲着被威胁的秦宛露出胜利的微笑。
注意道何汐的秦宛一惊,她意识道,那或许是藏在许知意身后出谋划策的女人。
何汐收回目光的同时,注意道隔壁雅间,不同于其他雅间的灯火通明,那间全黑着,只有霓虹闪过时,一个模糊的强壮的轮廓和就折射着冷光的腕表。
许知意跑到后台无人的走廊,何汐的心腹已正拿着她的旗袍等在那,她脸色看起来有些着急,嘴上更是催促道,“许姑娘,陈少爷闹了肚子,身体正虚,这会已经冻得嘴唇泛青了。”
许知意忍不住笑了笑,她接过衣裳进了何汐的化妆间,忙着将衣服还给陈翎,她来不及开灯,在门外匆匆脱下,本想递出去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一搪。
许知意来不及反应,就被人翻过身抵在门上,即将失声尖叫的嘴也被那人的手挡的严严实实。
“你说,让人看到浑身赤裸的你和陌生的我,沈岳桓该怎么想?”顾西洲低沉冷冽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像夜色一样蛊惑。
许知意无法回答她,但她的眼睛分明写满了:你混蛋。
撞门的声响惊坏了在外等候的人。
“许姑娘,您没事吧?”
松开她唇的手,又死死钳制她的下巴,“回答她。”他的声音越发低沉,唇肆无忌惮擦着她的耳朵。
许知意知道自己没能力与顾西洲这样的男人抗衡,他狡猾又危险,不仅能轻易捏住她的软肋,也能探得任何他感兴趣的人的软肋。
“没站稳而已,没事。”许知意双眼盯着顾西洲,头也不回的冲着门外说道。
顾西洲似乎很满意她听话,他耐着心将她一缕纠缠住的长发捋顺,不顾反抗抱的她更紧。
“一双比麋鹿还要纯情的眼睛,竟长在一个甘愿做没有名分的妾室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