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让司机先带着何汐回去,她借口包里的钱丢了,要寻钱,让司机安置好何汐再来接她。
司机看了看许知意身边的身边,信了两分,他再不放心也只能调头回去了。
路上,许知意忍不住打量身边的女人,“谢谢姑娘的招待。”
“客气了。”女人笑了笑,表情有些别扭,应该是羞于接受这个称呼。
“我只是停听洲哥的话,借身衣裳罢了,您要感谢的人应该是洲哥才对。”
许知意忍不住好奇,问她,“你是顾西洲的太太吗?”
许知意也知道不是,顾西洲的女人,怎么可能住在赌场里的那么小的屋子里,但她不好直接问是不是顾西洲的女人,质问时少了个名分是很不尊重很不礼貌。
女人却笑了,“我像吗?”
许知意怕说错什么,就没接话茬。
女人倒开口又问他,“你连他有没有妻子都不了解吗?”
许知意确与顾西洲接触的不少,他们有过亲吻,拥抱等等这些与恋人相差无几的动作,甚至前不久还曾在他卧室的床上赤裸相对,但她却对他一无所知。
甚至连他的年纪,也是一个谜。
她没吭声。
“你是洲哥的朋友吗?”女人继续追问。
朋友吗?
发生了这么多事,站在彼此敌对的阵营里,她和顾西洲到底算什么?
许知意更无从回答,女人也有眼色的不再追问。
“他,是个怎样的人?”许知意许久后才问她,彼时她们的脚步已快到顶楼。
“许小姐觉得呢?”女人还是没有回答,直到两人正式踏上顶楼,距离她的房间还有一定距离时,女人用确保不被顾西洲听到的声音回答道。
“他是好人。”
许知意一怔,很意外她对顾西洲的评价。
可好与坏的界限,又是谁能定义的呢?
女人开了门,却没进,她做出请许知意进去的手势,脸上的笑容虽带着客套的假意,却没有任何不快和反感,不像是顾西洲的马子该有的样子。
许知意冲她点头示意,走了进去。
意外的是顾西洲竟真等在那,他手里捧着一本花花绿绿的娱乐杂志,似看非看的翻着,许知意的影子投射在上面。
他见到了,也知道她来了,但熟视无睹。
许知意深呼吸了一口气,真诚又别别扭扭的说,“谢谢。”
闻言,顾西洲才答,“许姑娘似乎很有本事,总是把自己陷进一个又一个危险的境地。”
他合上杂志,淡淡抬眸“以许姑娘的聪明才智,应该明白,在暴力面前,只有男人才解决。”
他一顿,视线扫视她的脸,“但能帮助许姑娘解决麻烦的男人,只有我。”
许知意不敢反驳,乖巧听着。
“这份情,许姑娘像怎么报答?”
许知意这才开口,“顾老板是生意人,那就按顾老板的方式,什么价,您开口我绝不还价。”
顾西洲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