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岂不是白白受罪,这帐,就这么了了?”许知意不甘心,“这明明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
“这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秦宛早就把自己择出去了,她承认自己是幕后主使实则为别人担罪。”
“为谁啊?”
何汐低头,不施粉黛的素净脸孔上难得露出了慌张的神色,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许知意想到,或许她有难言之隐。
“你听我的,这件事别再深究。秦宛的帐我会算,我也有把握让你进沈家的门。”何汐笃定说道。
许知意一怔,又见她起身,淡淡说道,“你先回去吧,林姿已经走了,这几天陈全顾不上找她,等他闲下来,麻烦就来了。”
许知意只好离开。
林姿离开,陈全势必会介怀,许知意想找人取代林姿,可她逛遍南城的茶楼,歌舞厅,没一个她中意的,只能退而求其次,寻了个看起来同样小家碧玉的姑娘,若是陈全来要人,她也好有个敷衍的。
许知意晚上才回家,她喝了一肚子的茶,见到小蝉递上来的茶水只想吐。
“拿下去,晚饭我也不吃了。”许知意疲惫上楼,屋门却忽然开了,一阵风穿堂过,许知意清爽了不少,她没回头,以为那门是风吹开的。
“少帅。”
小蝉口中的意外的二字让许知意猛地收住脚,她回过头。
彼时太阳早落入山后,天际大片的云,层层叠叠的红和黄,落了一地。
沈岳桓负手站在温柔的光束里,他扬了扬眉,依旧笑得轻佻痞气。
“怎么,不认识我了?”他故意板起脸。
许知意飞奔过去,扑到他怀里,她没刹住车,沈岳桓被她撞得往后退了一步。
许知意将脸埋在他的颈边,“我以为你不来了。”
“不来老子去哪?”沈岳桓低头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许知意娇嫩的皮肤瞬间被沈岳桓的牙齿咯出了红印,可她丝毫不觉得疼,她笑的无比纯情,恰如庭院的开的正盛的碧莲,藕荷。
只是下一秒,她又僵住了。
沈岳桓的没系好的军装坦荡荡露着他锁骨上的一枚不深不浅的齿印,咬的不重,估计是秦宛的杰作。
他碰过秦宛了!
沈岳桓今早五点多走的,趁着城市没醒,秦宛来接的他,那时他的脸色如常,许知意以为药效过了。
“我来了你不高兴?”沈岳桓拖着她往前走,发觉她情绪不对问道。
许知意回过神,嘴角的笑容却再努力也挤不出。
“我怕秦小姐不高兴,毕竟今天是你们结婚的第二晚,你过来找我是不是不好?”
沈岳桓拖着她的手一屁股坐在饭厅,十分混账的答,“你管她干嘛?”
许知意身子粘着他,低头倚在他的臂弯里,她极力逼迫自己忽略秦宛的示威,压着心头的情绪,不让自己发脾气。
“她知道你来吗?”
沈岳桓扔了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