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咯的她生疼,更让她手脚冰凉的是,清楚的看到门口沈岳桓的车,毫不留情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挟持他的男人又吆喝了一嗓子,“别打了,沈岳桓的娘们在我手上,拿她交换,先保护祥叔离开,快!”
叶祥见有了转机大步向外走,还吩咐着,“别管我,把这个娘们看好了,也许只有她能威胁的沈岳桓了。”
真的能威胁到吗?许知意不禁怀疑,她在沈岳桓心里的分量怕是不够。
马仔拖着失神的许知意往外走,骂骂咧咧指挥着其他的手下,许知意的腿撞到门框上顿了下,疼痛让她无比清楚的意识道此刻已经指望不上沈岳桓,全靠她自救。
那人毫不怜香惜玉继续往前拖,嘴里骂着许知意耽误事。
许知意试着挣扎着动了下,眼下她是人质,这群马仔只是吓唬她,但不会要她的命。
她正想着怎么制服身边的两个马仔,一道刺目的寒光从右侧晃过,马仔明显慌了,掐着她脖子的力也多了两分,许知意勉强睁开眼,看到门口持枪走出的顾西洲,他的腕表在灯光的折射下泛着幽幽的冷光,灯柱刺过来时只停了一瞬便移开。
许知意睁开眼,瞳仁里倒映着的顾西洲一反之前清淡静谧的面孔,露出伪装在俊美儒雅之下,凶残狰狞的真面目,他眼神仿佛一把锋锐的利剑,将所到之处的障碍刺割破。
叶祥及几名保镖见状掉过头,纷纷围上前,他们的枪没收,有较量一二的意思。
顾西洲眼底积蓄着狂风暴雨,他竭力遏制,还时暴露了几分,他盯着威胁许知意的马仔,“放开她。”
叶祥挥手让保镖放下枪,他将拐杖立在身前,“顾老板,戏我陪你演完了,你不赶过去捉沈岳桓,在这和我争一个女人干什么?这筹码,您应该用不着吧?”
演戏?许知意疑惑,演什么戏?
“拿女人当筹码的男人,还算男人吗?”顾西洲挤出两分阴森的笑,“祥叔,你混江湖这么多年见过这种人吗?”
叶祥的视线在许知意苍白的脸庞上扫了一圈,“沈岳桓不仁在先,我们也没必要讲道义,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顾西洲嘴角弯了弯,枪口朝路上备好的车的方向指了指,“您带着她往前走一步试试。”
他说完,伸手的马仔纷纷掏枪对峙。
“祥叔,看顾西洲的架势是非要这娘们不可了,不过这娘们什么来头,顾西洲也开口要她?”
叶春在叶祥耳边问道。
叶祥听完,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他蹙眉打量对面的顾西洲,“顾老板,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筹码对你,恐怕并不重要吧?但对我就不同了,这女人是我的护身符,护的住我能颐养天年,护不住,就让弟兄们享用享用,图个乐呵。”
顾西洲明显被那话激怒了,他紧咬着牙将枪口举起对准叶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