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他有意转意话题,许知意勉强挂了两分笑,让自己的语气尽量轻松,“我不怕苦,岳桓,我只要你。”她将头埋在沈岳桓怀里,“前几日听人说你回南城了,但你没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放他娘的屁,老子一回南城就来找你了。”沈岳桓被她这话激怒了,还带着一点点委屈。
他将她扔到床上,趴在她身上使劲嗅她头发的味道,“老子他妈的想死你了。”
许知意一愣,趴在他肩膀上咯咯笑了。
或许不是吻痕呢?她忍不住想。
第二天,沈岳桓起的特别早,他不在这几天,军营里肯定有一堆事等着他。
他走的时候连饭也来不及吃,许知意照旧跟他到门口,沈岳桓回过头拦她。
“在家乖乖等我,等我这几天忙完就过来。”
许知意点头,提醒他按时吃饭,她知道沈岳桓的意思事近期都不会来了。
小蝉的早饭做的很丰盛,沈岳桓饭量大,这些早饭五个许知意也吃不过来。
许知意留下两人份,吩咐小蝉道,“把这些按老规矩处理了。”
小蝉疑惑,“许姑娘,老规矩,是什么?”
许知意才想起来,小蝉不是小梅,很多许知意的规矩她不知道。
“先吃饭,一会你跟我走一趟。”
早饭后,许知意拎着食盒走到后院,在一颗桃树边蹲下身,她认真从下往上数,数到第五块的砖石,她停下手,轻轻将那块砖拨弄开。
墙外头立马有了动静,传来一声清脆稚气的喊声,“许姐姐。”
分明是个孩子的声音。
那头又急忙弄开第二块,露出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
许知意笑了笑,将食盒打开,将里面的盘子逐一递过去。
那头热络的问了她几句别的,许知意耐着心一一回应。
小蝉恍然大悟。
回去时她忍不住感叹,“许姑娘,您真善良。”
“是吗?我明明有救助他们的能力,但我没做,只是施舍了点吃不了的饭菜,这也算善良吗?”
小蝉认真回答,“善事不分大小,大善是善,小善就不是善吗?许姑娘,我说您善良,是您舍了干净的饭菜,把乞丐也当人看。再说这南城这么大,那么多乞丐和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姑娘就算倾家荡产也救不过来。”
许知意笑了笑,“你倒是明理。”
小蝉也笑了。
中午饭后,许知意照常喝茶,却发现茶明显被换了。
小蝉见她皱眉,急忙解释,“许姑娘,先前的茶被我不小心打翻了,这茶您要是喝不惯,我再给您换回来。”
“不用了,这个茶的味道不错,就是沏的青淡了些。”许知意紧捏着茶杯喝完了茶。
许知意是被富养长大的,喝惯了好茶的醇厚绵香,劣等茶的糊味,潮味或土腥味格外明显,几乎难以下咽。
而她又了解小蝉不是那种贪小便宜,以次充好的人。
联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