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狠狠攥着杯子,几乎要将它捏碎。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想把杯里的酒泼在他脸上,想打他一巴掌,想狠狠骂他一顿然后转身就走。
幸好顾西洲见她极力隐忍着要发作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在她发火前回答,“据我所知,他们以前毫无关联,许姑娘该对自己的魅力自信点。”
“这不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吗?”许知意撂下杯子,“我不傻,顾老板,转移话题这招对我没用”
顾西洲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半个月,半个月以后,我会将打探的消息全部告与许姑娘。”
许知意没料到他会如此轻易的答应自己,丝毫没有讨价还价的意思,他虽出演挑调戏,可并没有动手动脚。
她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又听他说,“希望许姑娘也会信守承诺。”
“你想让我做什么?”她好奇。
顾西洲单手扣住酒杯,注视着窗外南城此起彼伏的灯海,他嘴角向上弯,像是在笑,“也许会像许姑娘讨要一样东西。”
“是什么?很珍贵吗?”许知意脑海里翻涌出无数沈岳桓赏他的东西,生怕漏掉什么值钱的又被她遗漏的宝贝。
“很珍贵的一样东西,世上仅此一件,到时候许姑娘就知道了。”他神秘兮兮,更让许知意好奇。
她离开前,顾西洲又问,“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甜言蜜语说些暧昧的话吗?”
他表情虔诚,少有的认真。
许知意意识道,那不是玩笑,又觉得有些好笑,“那也要看讲这些话的人是谁,在她们各自的心里,是什么分量。”
“我在许姑娘心里什么分量?你好像很讨厌,对吗?”
也不是讨厌,他炙耳的情话,再油嘴滑舌,配上那张禁欲十足,自带疏离的脸,的确很让人心动,只是许知意不适应,这种她和沈岳桓特有的调情方式,这种沈岳桓特别的表达爱意的方式,从顾西洲嘴里讲出来,会让她忍不住想到沈岳桓,想到他赐予自己的背叛的结局。
“顾老板在我心里,只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仅此,所以我不算多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
顾西洲没再说什么,由她走了。
手下的人带着她出去时,吩咐门口的保镖,“洲哥吩咐,只要许姑娘来找,无论他在做什么都要放行,只有她是特例,记住了吗?”
许知意有些意外,顾西洲说的话,总是能引人浮想联翩,她没料到,他这样跟手下承认她在他心上的分量,而且以她尴尬不已的身份。
保镖纷纷站直身体,大声答道,“记住了。”
从顾西洲那回来的第四天,沈岳桓才来,他眉上不复前几日的愁容,细看还有两分喜气,她忍不住媚眼如丝,攀附上他的肩膀,“什么事这么高兴?少帅又添了新欢了。”许知意打趣道。
他狠狠掐她的小脸,“家里有这么个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