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都很漂亮,身材样貌十分出挑,没有男人不喜欢她们。
管事摆摆手,让重新又替换了一批新的,顾西洲这次连看都未看。
管事很疑惑,试探问到,“顾老板,这些姑娘一个都入不了您的眼吗?您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好给您安排。”
顾西洲挑眉,笑着问,“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安排吗?”
管事低头回答,“只限于船上的。”
顾西洲反手一指,指尖冲着许知意的方向,“要她那样的,眼睛里带着水光的女人。”
许知意脚步一顿,下意识看向沈岳桓,挽在他手臂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她生怕顾西洲的话会落到沈岳桓的耳朵,连同从顾西洲那个方向吹来的风,许知意都下意识挡住,生怕那风也会带着顾西洲的调戏,让沈岳桓听了去。
好在彼时巴结沈岳桓的人群都围了过来,他们相谈甚欢,沈岳桓没留意顾西洲的混蛋话。
许知意勉强松了口气,盼望着顾西洲能远点。
邮轮很大,甚至比她的洋楼还要气派,金碧辉煌的走廊修葺的犹如皇宫殿堂,不起眼的小角落都是干干净净,金色与银色的墙砖相织交映,奢华至极。
晚宴还未正式开始,彼时大厅的钢琴声已不绝于耳,男人们推杯换盏相谈甚欢,女人们身着华服娇颜浅笑,许知意也随着沈岳桓步入这热闹里。
沈岳桓毫不避讳介绍她的名字,对外赐予她名正言顺的身份,自从仙乐林的亮相以后,沈岳桓似乎很喜欢带她出风头。
许知意乐享其中,又忍不住隐隐担忧,当她看到沈岳桓欣赏又自豪的眼神,她越来越摸不清那是否属于利用。
秦宛的手腕和聪慧丝毫不逊于她,但他从未带她露面。
尽管夜幕低垂,至于海上停留的轮渡却灯火通明,从小窗外依稀能望见附近零星的几家低矮的渔村,那是和这里完全不同的世界。
重头戏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有当代流行的热舞,也有缠绵演奏的夜曲,舞小姐们漂亮的脸蛋和细细的腰肢在或欢快或低沉的调子里,坦荡荡展在灯光下,引起无数的欢呼声。
何汐的名气很高,但她是绝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子的,一是她讨厌洋人,二就是,这群女孩们,不单纯只是表演,和哪个老板看对眼了,陪着喝酒睡觉。
美貌是资本,手段是王牌,聪明是铠甲,这些女孩就拿着这三样利器,做着空手套白狼的富贵大梦。
酒到浓时,座上大半的商人高官,身边都坐了个从台上挑下的女人,黑暗中处处隐匿着香艳黑暗,许知意离舞台很近,但周围的调戏和娇笑声仍清晰无比,且不绝于耳。
许知意无心观赏表演,她更在意那些台上娇嫩的脸蛋有其中一两个会粘在沈岳桓眼中。
台上的女人一波接着一波,可谓百花争艳,其中有几个,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