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吹牛?
“反正我就是比你厉害。”安纯脸气的涨红。
“哦……”许知意若有所思,“我知道了,你以为攀上秦宛,她就真拿你当朋友了?她利用完你,照样会让少帅抛弃你。到那时候,你恐怕怕什么也不剩了吧?少帅给你住的房子一守,你就得流落街头。”许知意轻飘飘将手里的帕子一扔,正好盖在安纯脸上,安纯狼狈撩起,气鼓鼓指着她,“你知道什么?少帅只是来不及给我买房子,今天他还让我出来看地方,我可不像你一样,就算少帅抛弃我,我也一样是穿金带银的富太太,秦宛,我稀的理会她?”
许知意冷笑,满脸嘲讽,淡淡回应,“哦,是吗?”
安纯将将许知意的帕子气鼓鼓扔掉,“你给我等着,以后倒了霉,可别怨我。”
“好啊,我等着。”许知意大笑。
安纯更气了,转身吩咐开车,急忙跑了出去。
待车子驶出院子后,许知意脸色恢复如常,她跑到后院敲了敲砖墙,“小庆,给我盯紧了刚从我家开走的那辆车,那个司机你认得,就是以前给我开车的老张。”
那头很快应,“好的,我现在马上跟过去。”
不出半刻,就有人传过话来,说是安纯的车在连家裁缝铺子停下了,然后再没出来。
刚在许知意那受完气,安纯怎么可能有心思去做衣裳,连家的铺子背靠金圣赌场。那里可能是顾西洲的地盘。
许知意不敢耽搁,也跟着去了,为了掩人耳目,她特意换了件男士西装,长发如数团起,塞进了鸭舌帽,她还给自己画了两道又粗又重的男士眉,眼睛的媚气也被黑框眼镜挡住了。
到了金圣赌场,许知意正推测顾西洲会在顶层的哪个房间,门口挤进一群人,许知意望过去,中间众星捧月的那个果真是顾西洲。
许知意不动声色跟着人群上了顶楼,看到顾西洲走近中间的玫瑰厅。
“你,干嘛的?在这看什么呢?”一道粗犷的男音响起,在寂静的走廊回荡着。
许知意一回头,那人一愣,上下打量她。
“你是这管事的?”许知意不慌不忙问。
那人点点头,探究的眼神来来回回扫视着她,“我是啊,你有什么事?”
许知意塞了他五块大洋,“我要那间。”许知意指了指顾西洲隔壁的房间,“我不喜欢有人打扰,这事不许说出去,明白吗?”
那人接过钱,毕恭毕敬点点头,转身退下了。
许知意一边庆幸他的好糊弄,一边进了房间锁上门。
金圣赌场的顶楼有三层雅间,许知意跟沈岳桓来过一次,那时候她刚跟沈岳桓不久,沈岳桓让陈全和一个老板谈生意,他就坐在隔壁听着那头的动静。
隔着一堵厚重的墙是不可能听到对面的声音,但沈岳桓事先让人在墙上凿了两个小洞,用铺陈的字画做掩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