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岁命星喝了一口白锦泡的茶,对徒弟又增加了一份认识,想不到他除了修行之外还有那么棒的茶艺功夫。
好喝的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叹。
“金鳞你就看着来吧!为师也不多说什么了.....”
岁命星为人比较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不像白锦般,甚至敢拿着一碗符水对鬼说:“朋友,干净卫生!”
“弟子有分寸,请师父放心,我的为人您最清楚的......哎。”
白锦也喝了一口刚泡的茶。
一师一徒坐在前厅里喝着茶,从午饭结束一直喝到下午,期间白锦如变戏法一样不停从储物戒指里掏着茶点。
岁命星一本满足,完全都忘记要批评白锦什么事情了。
“嗯.....这个给你。”
岁命星似想起什么,从自己衿带里面拿出一枚储物戒指给白锦。
“为师知道你要到鉴宝阁游历,山门月俸一直比较少,这里有些灵石,看看到时候有什么需要买的。”
“为师最近还有炼丹,就不和你前往鉴宝阁的拍卖会了。”
鉴宝阁在修真界很出名,甚至还拍卖过传说中的仙器残件。
但那是面向全修真界,百年难得一次的超大型拍卖会,地域性拍卖会里很难有东西能吸引岁命星前往。
岁命星拉起白锦的手,将手里的储物戒指放到他手里。
“咦?你不是有两枚戒指的吗?”
牵起白锦手的时候,岁命星忽然开口询问了一句。
她对白锦的戒指印象还蛮深的,一金一银是一双对戒,可能是什么法器。
现在左手的金色戒指不见了,就右手上还带着一枚银色戒指。
“.......师父实不相瞒,这一公一母戒指是父母的遗物,我一直都贴心保管。”
白锦心里一惊,思维急转,脑里顿时生出一个刚编的小故事:“我现已经拜入师父的门下,留着戒指,只会让我睹物思人无法安心在师父座下修行。”
“金戒我已经埋葬,连同着我对凡尘俗世的欲望一同。”
“银戒是我母亲遗物,我佩戴在右手是为铭记生育之恩,就如师父待我教育之恩一样。”
“啧啧啧......”
虫幸砸着嘴,从屋顶梁上用蛛丝吊垂下来,螯肢捂着耳朵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