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把她叫过来吧。”
“谢谢哥。”
何老三顿时欣喜若狂,抹身就去把穿着身打满补丁的衣服的小姑娘给拉了过来。
楚恒二话没说,举起相机就给连拍了三张,将他们的青春烙印在了相纸中。
至此,楚师傅的工作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剩下的就要交给洗像馆了。
他正收拾东西的功夫,何母捏着十块钱走了过来:“小楚啊,这钱你拿着,不能让你白忙活。”
楚恒哪能收这个,佯怒的瞪起眼,咋咋呼呼的道:“哎呦,我说何婶,您这也太会算计了,我这大老远跑一趟,你就想块八毛打发了?我跟你说,这钱快拿走,赶紧炒俩菜去,今儿我要不喝顿酒,我还就不走了。”
“你个兔崽子,我早晚把你嘴缝上。”何母也知道他跟自己儿子关系好,就没跟他撕扯,瞪了这货一眼就收起来钱,抹身给准备酒菜去了。
不多时,堂屋的八仙桌上就摆上了四个下酒菜,楚恒与何家的几位有资格上桌的男丁开始挥斥方遒起来。谷
馋的何老三在旁边直打转。
热热闹闹的喝到九点多钟,楚恒才在何子石等人的相送下从何家离开。
他晃悠悠的骑着自行车,在清凉夜风的吹拂下,没多久他就回到了大杂院。
此时他家已经空无一人,那四个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一把大锁牢牢地栓在房门上。
“你说这事闹的。”楚恒叼着烟慢腾腾的开锁进屋,下一瞬便有四种不同的女人味扑鼻而来。
他也是有够闲的,跟只狗似的抽着鼻子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猜测着每种味道都时属于谁的。
躺椅上的处少女幽香肯定是雨水的,东边那把椅子上如烈火般奔放的浓烈香味应该是于海棠的,至于说秦京茹身上那种奶香味,则满屋子都是,也不知道这姑娘忙活啥了。
最后楚恒来到床上,闻到了独属于娄晓娥的味道,好似一坛陈年女儿红,有一种别样的香醇。
“嗯?”
他突然皱起眉,又仔细闻了闻,末了嘟囔道:“有点发炎了。”
翌日,晌午,冰城。
此时小倪姑娘正在给姥姥煮鸡汤,她难受巴拉的蹲坐在一张并不能包容下她的臀型的小马扎上,呆呆的看这灶上的火舌,心里面惦记着家里的汉子。
他吃饭没有?
他有没有像我想他一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