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
“岑肆。”
岑肆没反应。
季寥寥壮着胆子去拉他的衣角:“岑肆。”
岑肆回头,目光往下。
季寥寥有种错觉,岑肆和商领领很像,眼神像,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也像。她松开手,妆早就哭花了,红肿着一双眼,狼狈凌乱,突现得她无辜脆弱:“刚才要不是——”
她的话没说完,就看见岑肆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到她脸上。
他残暴惯了,对女人:“滚。”
西京城还没解封,门口人山人海,警车、消防车、救护车陆续开走。
商领领上了方路深的警车。
“你和景召是正常恋爱?”
她系上安全带:“不然呢?”
比如弄个笼子,关着关着就关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方路深觉得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毕竟商领领十八岁就学她父亲搞笼子文学。
“他们要带景召去哪?”
“幺九局。”
“那是什么地方?”
通俗一点讲,处理国际问题的地方。
方路深把放在车上的眼镜戴上,他度数不高,开车会戴:“普通人进不去的地方。”
意思是:你也别动什么心思了,老实等着。
“那他们会不会对景召用刑?”
这就不好说了,方路深猜:“应该不会。”
应该两个字,让商领领很惶惶不安。
这次袭击事件,让goldenworld再一次一战成名。
陆女士看到了网上的新闻,知道了事件地点在西京城,商领领瞒不住,告知了陆女士景召人还在幺九局。
陆女士和景河东当天下午赶来了帝都,动用了所有关系也打探不到一点消息,只能干着急。
商领领在阳台打电话,陆女士在客厅走来走去。
景河东过去安慰:“老婆你别太着急。”
陆女士眼都急红了:“我能不着急吗?那可是幺九局。”
“召宝只是去配合调查,不会有什么事的。”
“那谁知道,万一他们动用私刑——”陆女士怕商领领听到,赶紧压低声音,“万一他们对召宝用刑怎么办?”
“不会的,咱们是文明国家、法治社会。”景河东拍胸脯保证,“我保证,一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