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的初衷不是杀人,但争论时,失了手。
陈野渡还是不信,他总觉得她在撒谎:“你发誓,你刚刚说的没有一句谎话。”
秦响面向法庭上的国徽和天平,面无表情地说:“我发誓。”
后来,
秦响去了少管所。
陈野渡又生病了,办理了休学,远赴国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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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响,告诉我,为什么替我顶罪?”
一想到她那么小就进了少管所,周自横心口堵得难受,喘息都疼:“是不是陈尚清逼迫你的?”
她对此毫无怨言:“就算他不逼迫我,我也会这么做。”
命案发生时,她的第一反应是擦掉周自横手上的血,让他先逃走。一定意义上来,陈尚清反而帮了她,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她没办法好好收尾。
她当时是心甘情愿,后来也从未后悔过。
“自横,我不能让你坐牢,不能让你消失。”
为此,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是陈野渡的副人格?”
秦响如实说:“你手受伤那次。”
有个问题,周自横想问很久了。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周自横把厨房的灯打开,借着光直视秦响的眼睛:“你真正喜欢的人是谁?”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陈野渡的影子,自大也好,自私也罢,他有自己的独立意识,不想当任何人的附属品。他需要秦响承认他,承认他真的存在,作为一个独立的、有生命的、有人权的人。
“你啊。”秦响踮起脚,伸手碰他的脸,“一直都是你,周自横。”
她喜欢的是那个被困在大陈家的周自横,那个总是凶她却待她最好的周自横,那个为了她弑父的周自横,那个抓龙的少年。
周自横眉头松开。
这就够了,不用太多,这个世界上,只要秦响承认他就可以了。
“如果有一天,我沉睡下去了,你一定要来叫醒我。”
“好。”
周自横向秦响承诺:“只要你叫我,我一定会拼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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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秦响交了男朋友,钟云端就成了孤家寡人。
秦响有时会叫她一起吃饭,但她不好意思,也不想见生人(周自横),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吃外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