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就甭想只占便宜不付出。
常如松笑道:“这个嘛……”
“总不能让我一天到晚呆在总坛,做一个牌位吧。”
“当然不会,……在一些场合,教主得出现。”
“什么样的场合?”
“每年的紫阳大典,教主是要出现的激励教众团结一心。”
“只有这个?”
“对。”
“那教主的权力呢?”
“教主有一个护卫队紫月卫,归属教主直接指挥。”
“再就没了?”
“……是。”
李澄空露出笑容。
常如松殷切看着他。
紫阳教的教主确实很窝囊,可这是教规,他身为长老堂的长老,既得利益者,怎会想着改变?
“教主的命令,只有紫月卫听,剩下的各部不听?”
“下面只听长老堂的指令。”
“这个教主好没意思。”李澄空摇摇头。
常如松暗叹。
李澄空心高气傲,恐怕无法忍受这个,是不会答应的了。
“走吧。”李澄空道。
管他造不造反,先得了大紫阳神功、恢复了男儿雄风再说,死也要以全身而葬。
更何况,凭自己现在的修为与进境,天下之大,尽可去得,逃命还是能做得到的。
常如松一怔,随即大喜:“好,随我来!”
——
李澄空站在船头,负手而立,青衫飘飘,迎面的海风腥气很浓。
常如松站在他身边,笑道:“今晚就能抵达总坛。”
李澄空抬头看天。
太阳当空照。
深秋的太阳已经没那么毒辣,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他又看看身后的大船,十米长,三米宽,在海上堪堪能抵挡风浪。
可一旦大风大浪,恐怕挡不住。
如此看来,紫阳教的总坛应该离此不远。
船行于茫茫大海,直待夕阳把大海照成了巨大的、轻轻抖动的彩锦,李澄空他们忽然陷入一片迷雾中。
这雾气突兀出现,无声无息,当发觉不对时,周围已经看不清楚。
船依旧在往前走。
李澄空微眯眼睛,注意到雾中隐约有光芒。
船便寻着这光芒而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