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城,陆建勋府上。
书房内正有三人相对而坐,便是那陆建勋、陈皮与霍三娘。
“二位这么着急就把我请过来,有什么急事儿么?”
“呵呵,霍当家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没数吗?”
却见陈皮面色阴沉,霍三娘也没跟他留脸面,冷笑道:“我霍三娘做事,还要给你报告一声不成?!”
“霍当家不必如此,我且问你,当天二月红自矿道里面突然消失,他身边只有你霍三娘一人!是否有此事?”
“还有一件事情极为凑巧,当时就在全城戒严,搜捕二月红的时候,偏偏只有你霍三娘出了城,这一切的一切,若说霍三娘你与这没有关系,你觉得我会信么?!”
陈皮拍了拍衣服,向后半躺着喝了口茶,眼睛紧盯着霍三娘,微有寒芒。
却见霍三娘不紧不慢的理了理头发,笑道:“想必,陆长官也是这么想的喽?”
“那倒没有,我倒是觉得这里面或许有些误会吧?”
陆建埙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微微一笑,却是打了个哈哈。
见陆建勋不表态,霍三娘没来由的心头有火,厉声骂道:“那他算长沙城的哪根葱?我堂堂霍家当家人,又是他能指手画脚的?!”
“再者而言,二月红乃是你的师父,一口一个二月红,你把师父这两个字,吃干净丢在沟里了吗!”
“你找死!”
陈皮眼中爆出一抹怒意,抬手间极快的一拳便打向了霍三娘。
却见一抹寒光乍现,霍三娘登时砸飞了桌上茶盏,腰身一动甩出一道残影,她那高跟鞋乃是特制的底子,内里藏有机关。
一抹刀刃擦着陈皮的脖颈处堪堪掠过,留下一道细不可见的血痕。
谷span单凭身手,霍三娘可能不一定是陈皮的对手,但若说近身爆发,霍三娘也有真本事。
陆建勋见状不妙,赶紧踏步上前,站在两人之中。
“二位这是何苦来哉?都别生气,别生气嘛。”
“既然陈皮有疑问,而三娘你又问心无愧,想必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既然是误会,那便说开来,也就化干戈为玉帛了。”
陆建勋呵呵笑着,心里却已经把这两人骂的狗血淋头。
如果不是他掌握不到九门的势力,只怕根本不会与陈皮和霍三娘合作!
“陆长官,我霍三娘问心无愧,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