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出来的,但总体不高也不壮,为何叫大柱,哪里柱了。
金捕头看看围裙,上面除了较心的血迹,确实还有一些暗沉的洗不掉的血迹,这样就很难分辨上面的血迹是不是姚师傅的。
“那刀你怎么解释,而且衣服为何藏在屋子里?”金捕头继续逼问。
大柱连连摇头:“我……我不知道,那刀是剔骨刀,下午杀完猪,我都擦干净了,和其他刀放在一起,围裙我挂在院子里。”
“谁能证明?”金捕头问。
这时几人中唯一的女子站了出来:“我能证明,下午杀完猪,大柱确实把围裙挂在院子里,但之后他有没有再穿,我就不晓得了。”
这女人样貌普通,体态匀称,看上去挺干练,总体来说,平平无奇,没什么存在感。
“你是?”金捕头问。
“我叫苗珍,是师父的徒弟,除了我,他也是。”苗珍不像大柱那么慌,很镇定,说完还指了指身旁。
她旁边的人连忙说道:“对,我叫吕强,也是师父的徒弟。”
“你们清炖鲈鱼学到几分火候?”金捕头刚问出口,就想起李墨棠在这,后背瞬间渗出冷汗,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他见多了死人,早就不当回事了,问案子的时候随口扯点别的,也是常事,可这次不一样啊,若惹得公主不快,他这捕头可能就做到头了。
在苍州当捕头还是挺安逸的,不做捕头,以他的实力,进辑妖司有点难,多半要去走镖了。
短短一息时间,金捕头脑子里就泛起这么多念头,不给苗珍和吕强回答机会,连忙纠正错误,看向大柱:“说案子,既然没人证明,那么你的嫌疑最大,老实交代,人是不是你杀的?”
仰头望着六尺高的金捕头,大柱本能的感到畏惧,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
这时旁边有人开口:“别啊,你刚刚那个问题问得不错,说不定和案子有很大的关系。”
金捕头有些恼火,他正凭自己强大的魄力向嫌犯施压,谁来捣乱。
不只他,屋里其他人也都望向始作俑者,李墨棠直接用瞪的。
见大家都望着自己,黄枫说道:“看我做什么,我说真的,而且别急着揪着一个人问,让他们几个都说说。”
金捕头记起这位是和李墨棠一路的,许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心里的火立刻消了。
至于刚刚的问题和案情有很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