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的门口正站着一个身着长袍,玉面朱唇的年轻人。
“阁下,是崂山道士?”钱庸望着萧然,有些不解。
他可不记得,崂山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丰神俊朗的道士。
而且。
从刚才短暂的神识触碰,他就已经发现,眼前这个道士,修为绝对不弱。
崂山一个接近没落的道门传承,能培养出这种弟子?
萧然抱拳道:“不错,我刚出关不久,从任家镇林道友那里得知钱道友住在这,所以特来拜访。”
“你是说,林凤娇?”钱庸不由道。
九叔的真名,太过女性化,所以很少在人前提及。
一般他在人前都是自称林九。
只有一些茅山长辈,以及同一代的弟子,才知道九叔的真名。
“正是。”萧然点了点头。
钱庸眯着眼,看向萧然:“我和林凤娇少有往来,他又怎么会主动提及我,道友来这鹅城,怕是另有目的吧?”
他和林凤娇虽是同门,但是互相都看不上对方。
所以,在下山之后,几乎就没怎么联系过了。
萧然开口道:“不瞒道友,我来鹅城,一来是拜访道友,二来则是为黄四郎而来。”
钱庸眉头忽的一挑:“所以,黄老爷家的纸人,是你留下的?”
他已经去过黄府一趟,只看到了地上的纸人,在得知黄四郎外出后,便返回了道观。
“正是。”萧然点头承认。
纸人失去魂魄后,就会变成普通的纸人,坠入地面。
这也算是纸人术的一个小弊端。
萧然也准备稍微改进下,一旦纸人魂魄消失,那么纸人就会自燃。
这样也免得留下过多的证据。
钱庸又问道:“黄老爷现在在哪?”
他现在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黄老爷怕不是简单的外出,十有八九是被眼前这道士给劫持了。
萧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我想问问,钱道友和黄四郎的关系如何?”
钱庸不由道:“他是我的老主顾,对我也不错,这道观就是他帮我建的,道友要真劫持了黄老爷,还请道友看在我的面子上,还回来吧。”
萧然笑了笑:“黄四郎命人破坏我在山城的生意,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麻烦只会一桩接着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