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着傻笑,前者是因为意识到德思礼一家不知道自己不能在假期施法,后者是至今没从加分的喜悦中走出来。
和他们作别后,莱茵走出车厢,打算回到站台去。
一个车厢门忽然打开,露出了那颗锃光瓦亮的油头,以及下面夹杂着期待与忐忑的小脸儿。
“马尔福先生?”莱茵笑着问道,“有事儿?”
德拉科点点头:“我……做的事,能不能暂时别让爸爸知道?潘西、高尔和克拉布都答应不提……”
看来质疑刚破茧而出,还远远没能鼓足勇气。
莱茵点点头,摸摸……呃……还是没摸他摩擦系数无限接近于零的脑袋,离开了这里。
要改变一个人,需要长时间的引导和努力,莱茵从不认为仅仅一次冒险、一份荣誉,就能改变那从小浸淫纯血统论而难以自拔的内心。
“道阻且长啊!”
特快列车的鸣笛遮盖了他的叹惋,带着兴奋的少年们奔向远方。
而莱茵目送着火车消失在地平线下,内心忽然生出了一丝丝不舍。
离开阿兹卡班一年,他那曾经已经无所挂碍的内心,又坠上了几个沉甸甸的笑脸。
不再是那个阿兹卡班孤寂的假释犯,而是被这些笑脸引发感慨的新生者。
这笑脸……好贱!
别误会,莱茵不是在吐槽小巫师们。
他只是一回头,忽然看到一个贱兮兮的笑脸贴在自己面前,整个人被吓得跳起老高。
“莱茵!是我!”贱笑的老人赶忙说。
莱茵定睛一看,瞬间大吃一惊:“斯卡曼德……爷爷?!!”
你那乱糟糟却别有韵味的卷发咧?
你那以满天星为标志性的雀斑咧?
你那条顺盘靓的纤细蜂腰长腿咧?
如果不是前身的记忆冒出来,正好能和眼前这个人对上,莱茵死都不愿意相信这是纽特·斯卡曼德!
那大嘤标志性的地中海发型,那遮盖了可爱雀斑的满脸横肉,那侧看成岭正成峰的啤酒肚,再配上那一脸与记忆中青涩羞怯完全不同的贱笑……
他还以为福吉跑来了呢!
莱茵一把捂住心脏,拼命压抑着偶像破灭的心碎感。
而且……
“箱子咧?”莱茵瞪着老纽特,“我拜托您带来的箱子咧?”
纽特老脸一红,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