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这东北酒就是够劲。”秦染秋呲牙。
程玉安给秦染秋满上一杯,自己剥了个花生嚼着:“你怎么了?”
“我跟你说个事儿哈,就是说啊,我有一朋友,他……”秦染秋开始讲故事。
程玉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这没外人。还一朋友,直说是不是你自己吧。”
“真不是!”反正秦冉秋就是不认。
“好好好,你这朋友怎么了?”程玉安也不打算揭穿他。
“就我这朋友啊,长得还挺帅,家里条件也不错,自个儿呢,也挺有才。”
“烧包。”程玉安笑看他。
“你还听不听了!”
“好好好,你继续。”程玉安一边吃着花生一边听他说。
“我这朋友吧,挺招女孩子喜欢。但他是个浪子,浪子你知道吧?”
“知道。”
“他最近认识一姑娘,本来说好的吗,大家玩玩而已,走肾不走心,你知道我意思吧。”
“知道。”程玉安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可是谁能想到,我朋友被这姑娘缠上了,撵都撵不走。你说咋办。”
“这事你有经验啊,还来问我?”秦染秋这老渣男处理这种事还不是信手拈来。
“我不是……我……跟你说不清。”秦染秋说着又是一杯酒下肚。
“你,你这朋友,”程玉安说道,“你这朋友对这女孩是怎么想的?”
“我这朋友吧,开始也烦,走肾不走心吗,可后来呢,被这姑娘纠缠的还真有点喜欢上她了。”秦染秋说。
“那不就结了吗,喜欢就叫你那朋友跟人姑娘好好处呗。你那朋友多大?”程玉安说道。
“跟你一边大。”秦染秋嚼着一颗花生米。
“跟我一样大,22岁,也是正经处对象的年纪了。”
“可问题是,他是浪子啊,浪子你懂吗?”
“浪子不也有回头那一天,难不成你那朋友真打算浪一辈子?”
“那倒也不是。那我就叫我那朋友跟人处处?”秦染秋到现在都还在嘴硬。
“嗯。”
得到答案,秦染秋也没再待,又灌了自己一口,起身就往外走:“洒家去也!”
“哎,你这酒菜给我收拾了。”程玉安叫道。
“反正也是吃剩下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