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赚钱,为了更好的生活。”
“你对现在的物质条件不满意吗?”
“满意啊。”程玉安说,“但是我不能不干,我手底下那么多人,我得为他们着想。”
“所以你觉得你不自由?”
“人是社会动物,没有人是自由的。”“有想过为国产电影做些什么吗?”
“不要拔得这么高,我们每个人都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是为国家为社会为行业做贡献了。”“你好像一直不愿意在媒体面前谈自己的个人生活。包括一菲也是这样。”
“嗯,我们俩都觉得没必要在媒体上炫耀什么,观众只要记住我是导演,她是演员,去看我们的电影就好。”
程玉安和刘一菲除了每年生日会在微博互送祝福,其余时间基本不在微博秀恩爱。
在户外逛了一圈,程玉安招呼易立进进门,两人转到程玉安的书房再聊。
易立进在程玉安的书房里看到了很多心理学乃至哲学书,于是问他为什么要看这些。
“电影是讲人物讲故事的,这要求导演要懂这些。我也是看着玩。”
易立进捧了他一句:“我参观过很多人的书房,你这间是我见过最接地气的。”
程玉安的书房有点乱,各种书和文件散得到处都是。
易立进说:“一间书房如果一尘不染,柜子上的书码得整整齐齐,那这家的主人一定不是个好读书的人。一间真实的书房一定是有点乱的。”
程玉安笑笑,算是接了这个奉承。
两人在书房里又聊了很多东西,主要是关于电影和个人生活。
“回来后他们都说你干得很好,你很棒,周围都是夸奖的声音。”程玉安说起回国后的生活。
“难道不好吗?”
“当然很好,但听久了会迷失在这种一味的吹捧里。当你火了,你身边就都是好人。”
“会警惕这种声音吗?”
“会。但一开始也很飘,后来是从一菲和我爷爷身上学到的教训。
“他们不会把我当奥斯卡最佳导演,不会觉得我百亿身家就多牛x,我每天回家还得给他们干活。我两个爷爷身体不好,我在他们身边得给他们端茶递水,哄他们吃药;一菲喜欢吃我做的饭,有空了我要变着法的给她做饭吃。”
“这种家里家外的分裂开始会很痛苦,后来会反应过来说,原来是你飘了,但其实你也没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