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崔娘子在好,有个人帮忙解释一下,可省了很多劲儿了。前段日子我们听韩推官说话,那都是一知半解的。”
崔桃走到供桌前,这供桌偏矮些,比普通桌子的高度要矮上半尺,用手擦拭了一下,桌表面并无灰尘。香炉里积满了香灰,上供的果点还算新鲜,像是是昨天才放的东西,还没有变质。
王钊去好奇地打量这副石棺表面的浮雕,棺材四面和顶盖图案都跟墓门上的腾龙吐珠图案一样。
“原来这幅图的关键不在龙上,而是这颗珠。”
王钊在蹲下身来,仔细看棺材顶盖下的接缝出有白色的东西。
“这是什么?”
“白蜡,进一步加强棺材密封的状态。这种情况,要么是为了让尸体保存完好;要么是在棺材里加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在接触空气之后比较危险。”
“那还要开棺么?”王钊问。
“开——”
王钊兴奋起来,作势掳袖子。
韩琦马上看一眼崔桃。
“玩笑!”崔桃道,“我们又不是盗墓的,开棺作甚。这里机关重重,很多开棺必有危险降临,再说这里还有这么明显的白蜡密封,谁开棺谁傻,嫌命长。”
王钊撇嘴,讪讪地把手从棺材便挪开,“崔娘子,打个商量。咱就不能说话顺溜点,别大喘气?我这一旦手快,真开了可怎办?”
“那就是天命不可违,咱们就一起死在这。”崔桃随口应承道。
她环顾墓室一周,发现这里除了供桌、烛台和壁画,并无其它陪葬品。
“诶?那可不行!崔娘子和韩推官倒是至死成双对了,我孤零零的一个夹在中间算怎么回事。
韩琦:“那便算成一家人。”
“就是,你见外了。”崔桃应和道。
王钊挺不好意思地挠头笑,“想不到我在韩推官眼里居然这么重要,都是一家人了嘿嘿”
“不客气,我们正好还没孩子。”韩琦淡淡声道。
王钊:“”
崔桃扑哧笑一声,倒是把从刚才探墓到现在累积下来的紧张情绪都给驱散了。
“韩推官可不能官大欺人啊,这么占属下便宜?我都多大了。”王钊晓得韩琦跟他玩笑,自然也不会认真,却特意瞄了一眼崔桃,“可不是什么人都跟崔娘子那般,见了韩推官就敢‘大人’地叫。”
崔桃正再度打量石棺,忽听王钊这话,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