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好。
“稚圭此去泉州立了大功,我还未正式道贺。”
赵宗清举杯敬韩琦。
韩琦举杯回敬,正当他要饮酒时,张昌上前劝止。
“瞧我倒忘了,你身有余毒未清,不能饮酒。”赵宗清吩咐随从去换果汤来。
“来这之前刚喝一碗解毒汤。”韩琦言下之意,此刻他什么水都喝不下了。
赵宗清笑道:“这广贤楼的荔枝膏水最是一绝,稚圭真不尝尝看?”
“早尝过,没什么稀罕。”
“瞧我倒忘了,你在京也有几年了,早该尝过了。倒是我总在外头呆着,这次回来了觉得什么都新鲜呢。”
赵宗清说罢,就转眸看向擂台上正打得火热的两名女子,不禁发出感慨。
“一个似豺狼,一个似虎豹,却不知豺狼赢还是虎豹赢?”
韩琦漫不经地望窗外看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擂台上对打的两名女子分别穿着青、白衣,看起来旗鼓相当。但下一刻,青衣突然下扑猛冲,想打白衣个措手不及,却不料白衣早有防备,灵活侧身躲过之后,从后方扑倒青衣,将青衣头朝下撂倒,以致青衣被重重狠摔,再也翻不了身。
赵宗清哼笑一声。
“这世道宁可装傻,也不要自作聪明。否则,扰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赵宗清随即笑问韩琦是不是这个道理。
韩琦笑着应是。
赵宗清闻言后,眼中笑意更深。
片刻后,韩琦便寻了借口跟赵宗清道别。今天赵宗清的表现有些奇怪,他本以为赵宗清这次邀请他来,会说一些不一样的话,比上次的程度更深。但赵宗清这次好像只是单纯为他庆贺一般,不过倒是有两句似乎在点他自作聪明。
出了广贤楼后,韩琦二话不说策马回府。还不及他询问有何异常,就见萍王四娘冲过来,心下料到出事了。
从王四娘口中听到‘崔娘子’三各自,韩琦乍然感觉心被瞬间掏空了,又撕扯他的魂魄,他有几分恍惚,但理智告诉他还不能冲动,更不能多想,必须保持冷静,才能做到及时应对,尽己所能,避免一切轻忽。
“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王四娘在韩琦勘察现场的时候,急得在屋中央转圈。
韩琦一一查看过王四娘所述的地方之后,站在北窗边,环顾屋里的其它地方,惯例检查有没有遗漏的线索。当目光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