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者的身份被收回,自己和阿加莎竟然连语言都不通了,这种感觉,还真是让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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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庙巫师看着神情落寞的林渊轻声说道,林渊苦笑,心想这位白袍大师应该是在安慰自己,但是,他娘的自己根本听不懂原住民的语言啊!
神庙巫师话语出口,看到林渊的苦笑,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伸手指了指茅屋的方向,然后转身往茅屋走去。
林渊想拉起阿加莎,结果发现阿加莎已经瘫做了一团,于是便抄着她的腿窝,一下把她抱了起来。
阿加莎紧紧搂着林渊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无声的流泪。
“我可爱的前妻啊,你别哭了,我衣服都被你弄湿了。”
话说完,林渊忍不住摇了摇头,语言不通了,还调笑个毛啊!
露娜和女子们坐在茅屋的竹踏上,焦急的等待林渊的再次出现。
当看到林渊抱着阿加莎出现,露娜噌的就跑了过去:
“怎么这么长时间,阿加莎这是怎么了?”
林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露娜。
多愁善感的露娜听完立马哭了,抹着泪直嚷嚷:
“怎么这样啊,好不容易有个可以聊天的听话妹妹,这一下子又没了,以后聊天的对象只剩下你这个大渣男,我该怎么活啊!”
“我渣男是我不对,你也用不着哭啊,这么多人在这儿,扯着嗓子嚷嚷多丢人啊。”
林渊苦笑,看来自己这渣男的名号是跑不了了。
神庙巫师老大看看林渊,伸手冲自己兄弟招了招手:
“十一,你去咱们左使衣服兜里翻翻,我记得他身上应该带着有语言天赋石。”
十一点点头,来到树荫下伸手就在黑煤炭身上翻找了起来,那些黑黢黢的炭渣子哗哗的往下掉。
“干啥干啥干啥,我这浑身上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烧伤,碰哪哪痛,你瞎摸索什么?!”
清醒过来的神庙特使老大不乐意了,自己这嫩肉正在萌发,一碰就又痛又痒,哪怕你是要抢东西,也别这么大手大脚,怎么也得尊重一下领导啊!
“特使您好好休息,我没啥事儿,就是找找您身上那几枚语言天赋石。”
十一一边翻找衣兜一边解释,神使这烧的有点焦,衣服口袋不太好掏。
“你早说啊,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