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很多研究也证实了女性在社会生活中更富有谦让和牺牲精神嘛,而男性更可能将想法付诸计划和实践。”
张文文不能理解,一个正常人会怎样去习惯和练习残疾后的生活,但是他想到顾一平坐在轮椅上的样子,他好像非常舒适,而且根本不想站起来。
“至于家人的压力。”布朗又说道,“我们见过一些离婚的,也见过妻子为丈夫的勇敢感到高兴的,总之——都有。至于手术和治疗费用,刘易斯教授也想过一些办法,近年来,在很多发达国家都成立了一些精神健康方面的基金会,致力于提高人们的幸福指数,比较有名的是强迫和焦虑障碍基金会,抗抑郁症基金会,以及各种公益类小组,比如戒酒互助小组,癌症小组等等,这些非官方的组织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非公募基金这种,在我们那边现在也有一些,应该很快就会有关注精神健康方面的公益组织陆续出现,忙完这边的工作我就要赶回去参加【精神健康年会】,相信包括【自杀干预系统】,【人际网络】这类预防系统也会逐渐完善起来。”
“你们很强大,很快就可能超过北美和欧洲这边,不管是学术界还是民间组织,相信都会很好的。但是......”
布朗医生说到一半突然神情既沮丧又复杂,眉头锁紧,又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张文文耐心地问道。
“BIID是不可能正大光明的筹集资金的,因为~这种手术不具有合法性。”
“所以,钱不够的人永远没有办法获得他们认为完整的身体吗?”张文文问道。
“的确如此,但是,也有很多病人,在得到治疗后,自发定期募集一些资金。所以BIID患者仍然有一个小小的基金池,并且最近几年来,一直有找不到来源的资金汇入我们的账户里,我有段时间一直在调查这几笔金额不小的资金来源,但是都找不到,我猜应该是一个网络高手或者一个神秘人物给我们的,想谢谢都谢不到。”
说完,布朗医生站了起来,说了声,“走吧”。
样子像极了要赶往教堂参加礼拜的信徒。
姜峰好像知道两人已经到了门口,酒店房门轻轻在张文文和布朗医生面前打开。
“很准时。”姜峰说道。
“你在之前的沟通中特意强调过你对时间的要求非常苛刻。”
布朗医生回答道。
“但是我来看病而已,没有想过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