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大儿子疲惫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孙祥云连忙打了个招呼,两人年纪差不了几岁,自然是以阿哥阿弟相称,陈生龙也知道孙老师过来自然是听说了父亲的事。
“没事,都这岁数了,就是有点可惜,马上就生日了。”
陈生龙脸上倒是除了有些疲惫之外,也看不到几分哀伤。
孙祥云想着保姆和陈生龙估计还有些话要谈,把牛皮纸信封塞给主人之后,孙祥云也就告辞了。
临出门时还听到保姆尖锐的声音,“我这个是有合同的,说的清清楚楚,哪怕我来这里工作一天,老头子死了你们也要给我一个月工资。不要当初请我来的时候一张脸,现在又是另外一副面孔,我告诉你们,我也是懂法律的人,别以为我会不知道怎么保护劳动者合法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