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的,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何平痛苦的转过头去。
“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说你至少应该是认识许丹的,也许和她也有过一段亲密关系,或者正处在亲密关系之中?”沐春尽量把话说的婉转一些,好照顾到白露的心情。
女人遇到自己丈夫犯下这样的事情,总是很难冷静的,要不然白露今天也不会发生那么严重的病理反应。
“我不解释,这件事情就算是把我抓到警局我也不会解释的。”何平固执地重复了两遍相同的话。
随后,他看着病床上眼泪已经干涸的白露说道:“你是我的老婆,我希望你相信我,没有许丹说的这种事情,她的确和我相识,我也的确去过她家,但对我的所有指控全部都是不正确的,全部你们听清楚了吗,全部都是不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