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星河跟平儿不知发生何事。
却听车外有人叫道:“哎哟,你们这车怎么走的,轧到我的腿了!”
星河忙看向平儿:“去瞧瞧。”
平儿早探身掀开车帘:“怎么了?”
赶车的已经跳下地,正在搀扶车前一个弯着腰的人:“您怎么样?”
与此同时,跟在他们后面的高佑堂的马车也停了下来,是高佑堂打开车门:“出了什么事?”
“你们这车撞到了人,还问呢!”那被车夫扶着的人头也不抬地,气愤地叫嚷。
高佑堂吃了一惊,忙也跟着下车往这边走来。
平儿也下了地,有些担心地:“怎么会撞着人?”
“姑娘,这可不怪我,”那赶车的倒是老实,愁眉苦脸地说道:“刚才车行的好好的他突然冲出来”
此时高佑堂也走了过来:“伤的怎么样?”他倒并不怎么惊慌,只要人没有大碍,那剩下的就是银子补偿,高公子还是有底气的。
那伤者听见他的声音,抬头看了眼:“老子的腿跟腰都给撞到了,不知有没有什么内伤。”
车夫毕竟是久于这行的,看着人的举止便知不好,这怕是来故意讹诈的。
高佑堂道:“对不住,要不要去前方镇上找个大夫看看?”
“我还有事呢,没那闲工夫。”那人叫嚷了几句:“但也不能这么放你们走了。”
车夫耐不住性子:“你是不是要讹人,刚才是你自己突然跑出来的,而且车也没轧着你,我明明看到了!”
“你是要抵赖?”那“伤者”叫嚷。
而他的话音未落,旁边的林子里突然又走出两个人来,一人拿着锄头,一人拿着铁锹赶了过来:“干什么,撞伤了人就想走?”
此刻连高佑堂也察觉了不妥,但见他们人多,便忙道:“别着急,我们没说就走,要怎么样,你们只管说就行了。”
那车夫本要据理力争,可见突然多了两个人,手上还拿着家伙,就有些不敢吱声了,只看高佑堂的。
平儿见他们人多,也有些不安,她往车边退了一步,心怦怦乱跳。
“什么叫我们怎么样?”一个戴毡笠的把手中的锄头往地下一顿:“撞伤了人就该赔钱,天经地义!”
“好好,”高佑堂听他们提钱,却心安:“你们要多少。”
三人面面相觑,拿铁锹的一个瘦子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