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历看得很快,傅亚又问了商景几个问题,然后皱起了眉:“这个我可能需要多找找国外的资料,再和主任研讨一下。”
商景比较关心钱的问题,这决定他离婚时的底线:“费用”
傅亚安抚道:“还没有出方案,暂时说不好,如果你比较困难,我会尽量为你申请减免。现阶段不要想太多,免得加重大脑负担。”
商景:“谢谢您。”
傅亚将病历整理好:“我对你这个情况挺感兴趣的,介意把病历留我一份吗?我们可以加个微信,有进展我随时通知你。”
傅亚似乎明白商景的担忧,笑着道:“当然,这属于咨询阶段,不收费。”
“可以,但是我希望您能隐去我的名字,我暂时还不想对其他人泄露失忆的事。”
“保护病人隐私是我的义务。”
商景觉得这个医生简直是白衣天使,迅速掏出手机,加上了微信里第一个联系人。
怕贺绛哪天看见,商景特意将傅亚备注成了“烧烤外卖”。
“那我不打扰您了。”商景边感谢边站起来,待要离开时,忽然被傅亚叫住。
傅亚站起来,直直盯着商景,“冒昧问一句,你小时候在美国长大吗?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有点像。”
“不是啊。”商景果断摇头,坚定而自豪道,“我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好,抱歉。”傅亚仍旧保持了微笑,和商景道别。出生年月对不上,他本来也不抱太多希望。
商景出门的时候还在想,自己估摸是沾了傅亚那位美国朋友的光,所以问诊才这么顺利。
他心情愉悦地进了电梯,觉得有幸运加成,看病顺利。
电梯行至二楼,厢门缓缓打开,商景低头看着地面思考怎么快速筹到百万,等了一会儿,却不见电梯外的人进来。
他疑惑地抬头,差点原地去世。
贺绛一手揣兜,一只手阻隔电梯门,正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
!!!
见鬼了!贺绛不是在拍戏吗!
他连忙狂按电梯关闭键,但是不管用。
商景心里默念着“他看不见我,我戴了口罩拆了纱布,焕然一新亲妈不认。”
他目不斜视从贺绛身体一侧溜了出去,慌不择路地跑进了一个走廊。
“你来这干什么?”
贺绛拧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