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又是怎么知道自己问的到底是哪一种。
可石林既没有戴耳机，也没有人递纸条，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坐着，哪里有什么作弊的痕迹。
“小吴，你来，抽两本资料，背对着问。”江元青依然不死心。
吴志学当然是忙不迭的找了两本偏门的产品，扭过了身子，可无论怎么问，石林都对答如流，而且，跟资料上的文字，丝毫不差。
周围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一问一答的声音，销售三组的人都惊呆了，别说是一晚上时间了，就是给他们一年，也做不到现在这个程度，丝毫不差，这得多强大的记忆力，简直是难以想象。
钟小平满脸疑惑，这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这天底下真有这种天才。
江元青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轰轰烈烈引来这么一大帮人，最后就是为了看石林大展身手。
“这次的考核，就算你过了。”江元青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这句话。
“吴志学，该你表演吃资料了。”
“就是，吴志学，说话要算数啊，不然岂不是还不如赘婿。”
周围人开始起哄，吴志学瞄了一眼江元青，发现他根本没有敢看自己，王八蛋，说好的帮他出头，没想到，最后吃亏的竟然是自己。
一狠心，撕下了一片纸，一把塞到了嘴里面，可这些产品资料都是铜版纸打印，极其厚实，别说是吃了，就是放在嘴里面嚼，半天都嚼不烂。
“吃啊，快吃啊。”
“就是，老吴，加油。”
吴志学在销售三组本来就名声不佳，跟着江元青欺压下属新人不是第一次了，很多人都看不惯，可又没办法，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哪里肯放过。
“我去下洗手间。”
吴志学实在是吃不下去，就准备尿遁。
“哎，别跑啊，老吴。”
一群人都跟着大笑了起来。
吴志学灰头土脸的冲出了办公室，已经可以预见，恐怕很长的一段时间，这都会成为销售三部的一个笑话。
钟小平戳了戳石林的胳膊，“小石，你是怎么做到的，天生的记忆超群？”
石林笑了笑，“作弊。”
钟小平自然不信，只当是石林不想说，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作为修仙者，超凡的记忆力倒不是什么大事，可石林又没毛病，怎么可能会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