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想确认一下,你们到底是不是间谍吧?”
“估计是!”
葛小天感觉有点棘手,在海上被毛子抓住,或许可以说迷路了,但跑人家军港,你再说自己迷路了……
瞎鸡儿扯呢!
“哟?干啥呢,愁眉苦脸的?”
沉思中,楼道里走来一位身着单衣,外招皮夹克,卷起半个袖子的老头儿。
“杨老?”
葛小天看看时间,今天除夕,阳历2月4号。
从27号醉酒到现在,已经过去八九天。
刚刚还思考,该怎么联系这位爷,没想到人家竟然杀回来了。
“您老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飞机就赶过来看看,瞧你整得,这胳膊,这腿……以后啊,喝完酒千万别开车!”
“哪跟哪,您老听谁说的我酒驾?这只是意外!”
“啧啧!”老杨满脸不信,放下礼品,从怀里掏出两份合同,“瞧瞧?”
“退役坦克飞机采购清单?这么快就谈好了?”
“怎么可能,这只是毛子能卖给你的东西,等选择完,还需要你以公司的名义,把这些东西的详细用途、活动区域、汇款方式等等,全都列出来!比如旅游的话,参观还是驾驶,保留哪部分功能,放在哪个区域。而拍电影的话,烟雾弹、制退器、通讯设备需不需要拆卸……然后再向东山警部、军部、相关部门挨个申请,麻烦着呢!”
“那算了,我不买了!”
“嘿,合着是你小子喝多了忽悠我啊?冰天雪地里奔波两三天,要不然我早就回来了!”杨老嘴上虽然抱怨,却毫不在意的将合同丢进垃圾桶,顺手拨动拨动某人打着石膏的断腿,“啥时候能好?”
“早着呢!”
这时,电话听筒里传来老洪撕心裂肺的呐喊:“老板,你别光顾着聊天啊,我还在呢!”
“额……”葛小天看看手机,再瞧瞧老杨,“认不认识鄂霍茨克海那边的毛子?”
“不认识,怎么了?”
“是这样,我公司……”葛小天将老洪出国的前因后果飞快叙述一遍。
“他们主管远东边防,跟海军、陆军、空军完全不搭边。而鄂霍茨克海……等等!”
老杨皱眉想了想,“鄂霍茨克海应该归马加丹州,授勋仪式结束后的晚会上,我似乎跟他们州长闲聊过,一个挺幽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