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乌压压的一群人全都在跳……
手舞花朵,嗷嗷乱叫……
砰砰砰……
二十多门礼炮齐鸣,无数气球升空……
跟在后面的空姐再次目瞪口呆。
“生了什么?”
葛小天微微一笑,“因为,我来了!”
“……”
走下客梯,州长先生张开双手,直接来了个拥抱。
“我亲爱的朋友,欢迎你来到阿穆尔!”
刚看过冰熊习俗,葛小天有点闹不懂该怎么接,愣中,对方毛茸茸的大脸贴了上来……
心中一惊,打嗝也好了。
咔擦咔擦……
四周闪光不断,甚至还有许多国内外记者……
瞧瞧这阵势!
啧啧!
感叹完,葛小天跟州长先生在欢呼声和鲜花中走过红地毯,并与本地职务人员、各级将校一一握手。
折腾大半个小时,钻进略显破旧的迎宾车。
“葛先生,你的冰熊语说的实在是太棒了!”
“呵呵,是吗?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哦?”
“我只用了半年就学会了!”
州长先生愣愣神,竖起大拇指,“您真是个天才!”
“谢谢!”
“哈哈,那今晚咱们可要多喝几杯。”
州长先生说着,拍拍座椅扶手,“可惜,我父亲的爱车轮子又被冻掉了,要不然今晚能让葛先生体验一番英雄般的待遇!”
“您实在是太客气了!”葛小天连忙婉拒。
您老爷子的爱车,估计是个敞篷,三更半夜,大冷天的坐在车厢里,怕不是要被冻成圣诞老爷爷,须皆白。
“可惜了!”
州长先生唏嘘一路子,车队停在一座以浮雕为主,带有战盔式穹顶的老式酒店前。
本地名流望族,要给他举办一场简短而又隆重的迎宾晚会。
历经百年,冰熊从沙皇到毛熊,再到现在,几乎等于跨越四个不同社会体系,清洗一遍又一遍,在遥远的远东,哪有什么名流望族,估计不是大地主,就是新兴起的资本家。
想到新兴资本家,相对于射卫星,葛小天反而对那几位迅提拔为冰熊远东军部长官、州府要员的幸运者更感兴趣了。
自毛熊解体后,冰熊开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