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华夏境内，通航期只有五六个月。
天成航运系统在华夏东山展势头很猛，主要依靠木制舰船运输，好处是造价低廉，缺点是度缓慢。
他在抵达阿穆尔之前，去了趟黑龙省冰城，松江连接黑龙河，我怀疑他准备在那里建立半成品或者成品加工厂。
如果想把这么多石料、铁矿，甚至原油运过去，木制舰船效率低下，他显然会考虑大型油轮，但河道承载力是个限制……”
“因此？”
“因此，一艘能够运载千吨，度高达三四百节的地效飞行器，绝对能让他心动！”
“地效飞行器体积庞大，度过快，转向不稳定……如果卖给他们，目前最大的阻碍是内河宽度。”白胡子老头儿放下烟斗，眼神有点琢磨不定。
“我们可以帮他开通海参崴通往东山青港的航线！”
“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或者，我们卖给他中型、或者小型地效飞行器！”
“不错！”白胡子老头儿点点头，“那就这样，我会通知空j部，尽快维修里海怪兽，哪怕只能飞一小段距离，也能拍摄成视频，让他看到实物，下午送给你，你懂得怎么做？”
“明白！”金导游敬个礼，旋即问道：“对了将军，咱们卖航天器，还是卖技术？”
“你个愚蠢娘们儿，肯定是航行器，卖了技术我们吃什么？”
“好的！”
………………
休息区。
金导游扭着性感腰枝款款而来，一边擦拭手上水渍，一边温柔道：“葛先生，让您久等了！”
葛小天捏着雪茄站起身，露出善意微笑，“没事，我很绅士，但我不得不提醒你，蹲坑太久，容易得痔疮！”
“……”
“当然，你站着解决的话，权当我没说！”
“……”
“走吧，回地面，新闻布会应该已经结束了。”
虽然金导游做了万全伪装，但身为开挂的男人，葛小天早就将其轮廓录入系统绘图。
一座复杂至极的体育馆都能算出来，更何况记录一个人的体貌特征？
系统确实不知道金导游体重，也不知道她的内部构造，但能根据种种表面迹象，比如腹部平坦度、腰臀曲线、肌肉变化、神色表情、周身味道、步履幅度、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推算出：她没蹲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