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则不像母亲杜氏那样彻底失去理智,知道王氏刚才所说十分正确。
这朱子墨一个人的荣辱事小,但外人却根本不会认为这是朱子墨的事情,只会认为是他们真王府的事情。
朱远山和朱远川两兄弟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
朱远山朝杜氏说道“母亲,这王氏母子万死不足惜,但她刚才所言却不无道理。子墨的事情处理不好,儿子们的前程断送不说,府里的其他晚辈要想有好姻缘也是绝无可能了。还请母亲先息怒,再想对策。”
朱远山的话,还是直击杜氏的要害。她是个要面子的人,虽然朱子墨让其丢脸,但与整个家族利益来说,还是小巫见大巫。
朱远川、曹氏都明白大哥的意思,更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纷纷替王氏和朱子墨求饶。
“你?你们?”朱远山的话还是让杜氏听见去了,但她还是气愤难平。
“今晚这么多客人,哪里还能封堵得住消息。想来,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还能怎么办?”
“母亲,子墨在自己府上发生这种事情,要去遮掩根本不可能。现在,首先最重要的就是大家万众一心,共渡难关。要明白,子墨的丑闻,不但是我们大房的危机,也是整个王府的危机”
朱远山说着说着朝朱熹看过去“王爷,您说呢?”
朱远山说道“王爷”二字,心还是止不住痛了。这个爵位本来应该是他的,他才是父亲嫡长子,但现在却只能做一个吏部尚书,对自己的侄儿卑躬屈膝。
朱远山的问话,朱熹当然不能假装没有听见。
但他却并没有掺和的打算“大伯,所言极是。不知,您有何良策?”
朱远山见对方不接话茬,知道他在置身事外。
“王爷,子墨与邓少傅千金的婚事不能退,国子监的官职也不能丢。他与王家小姐早有婚约,本想纳其为妾,但却因贪杯误事、擦枪走火而已。”
“夫君”
“父亲”
王氏和朱晨曦母女两惊呼,朱远山的意思是木已沉舟,要让王疏瑶进门。
但正妻未娶,一个王家庶女,怎么不荒唐。
“闭嘴,我是在求真王救朱子墨”
朱熹直视着朱远山,从对方眼里读出了赤裸裸的威胁。
朱熹笑了笑,并没有将朱远山的威胁放在眼里。
朱远山倒是想得美,明明是朱子墨做了错事。他还想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