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
镇安侯泰华看见泰颜扭扭捏捏、油头滑脑的,气不打一处来,“孽子,还不跪下”
董氏见夫君生气,场上又有外人,怕泰颜顶嘴惹怒侯爷,偷偷朝儿子使了眼色,让其乖乖跪下。
“侯爷,您别生气啊。颜儿若做错了事情,您处罚了他便是。何苦拿自己的身体赌气呢?”
镇安侯夫人接过丫头递上的茶盅儿,转身递给了夫君。
镇安侯泰华自然不敢将怒气牵扯到夫人身上,乖乖拿了董氏递来的茶盅儿,顺便也接到了夫人递来的眼色。
镇安侯心中郁结,知道有了妻子这座靠山,泰颜便更加不服他的管教了。可这事情,岂能如此揭过?朱远山虽然被贬,但也是与他同朝为官多年的老相识。再加上对方是御史,若向皇上参一本,又该如何处置?
想到这些,镇安侯叹了口气,可看到泰颜眼神滴流乱转,深知儿子品性的镇安侯明白儿子又在憋了什么坏点子了。
泰华将茶盅儿重摔在桌上,盖碗儿里的热水撒在了桌上。
镇安侯夫人见了,知道今天不是轻松揭过的事情。
于是,笑了笑,对朱远山说道“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朱大人今日来不是特意来看我们侯府的笑话的吧?”
朱远山毕竟是外男,刚刚侯夫人进来,他就有点回避,故而一直没有插话。
现在侯夫人问话,他怒气未消,料她不会明目张胆的护短,便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镇安侯夫人听朱晨曦怀孕,十分震惊。没想到,泰颜这回被人抓住了把柄,还留下了“罪证”。
不过,在董氏看来,这些事情并不是什么大罪。泰颜从小娇惯,又喜欢往脂粉堆里钻。过往,也不是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然而,那些小姑娘大部分是府里的丫头和小门小户的女儿。这回,让朱晨曦怀孕了,还真的是有点棘手。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再说,这种事情又不是强买强卖能成的,必定是两个孩子你情我愿的。即便泰颜有过错,那朱晨曦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也同样是有错误的。
董氏想到这些,便心中有些安定。
不料,泰颜却高兴地乐起来。
“怎么?才一次,就有了?本少爷还真的是厉害”泰颜虽然人物风流,外貌出众,但自小不学无术,说话也粗俗不堪。
在初见的女人面前,还能假装斯文,但上手后便立即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