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我来时路过了工人暴动现场,那场面,怎一个惨字了得。”
“我看电视台直播了,这帮人想要回自己的加班工资,一开始还只是游行喊口号来着,枪一响就变成了暴力冲突,现场死了不少人吧。”
“嗯,死了得有十几个,伤的有几百,路上全是血,我鞋底到现在还黏糊糊的呢,这下环卫工们有得忙了。”
“显然,樱花株式会社收买了约克城警局和国民卫队军警,肯定是公司雇员开的第一枪,引得冲突升级。”
“这已经是一个月内的第三次流血冲突了,我感觉我们厂也有危险,每次午休的时候都有人拉我加入工会。”
听到这个词,弗格森吐了吐舌头;
“哈,工会……
忽悠人们缴纳高额的会费,组织大家伙儿豁出性命去游行暴动,背地里却和企业家作肮脏的交易,这帮吸血虫都是一丘之貉!”
“看得挺透彻啊。”
“毕竟,我也曾深受其害,”弗格森卷起袖子,给罗伊展示小臂上的枪伤;“以前犯傻,后来明白过来了。”
“别光聊,咱俩也喝点儿什么。”
“我自己就算了,不过嘛,你来得正好,哥们儿现在的手艺正处于巅峰时期,有信心去调酒师比赛中夺冠。”
“别光吹不练啊,来一杯‘忧郁蓝调’。”
“你就请好吧!”
弗格森动作麻利,把蓝苷酒和柠檬汽水倒入杯中调匀,然后拧开一瓶朗姆酒,沿着杯边缘徐徐导入、沉底,
接着滴入青柠汁,放入冰块,用人造花瓣点缀。
罗伊端起来小酌一口,比了个大拇指;
“牛x,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