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猴子,总爱讲些虚伪的大道理,在研究所的时候,你就像只大苍蝇似的在老子耳边嗡嗡叫唤,烦死了!谁要听啊。”
弗兰肯施坦因背后有人踮起脚对他耳语:“老大,我看到任务目标了。”
“哪个?”
“后面那个穿黑色战术风衣的小子,他就是咱一直以来追踪的目标,那个拿走钱和芯片的人。”
“你确定?”
“那小子虽然戴着头盔,但也蒙不了我,他身边那个金发漂亮妞儿太显眼了。”
“嘿嘿,得来全不费功夫,一趟活儿干两件事!”
弗兰肯施坦因自言自语地念叨着,然后朝着远处的罗伊喊道:
“喂,臭小子,我们满城市找你呢。
烧了你的破廉租房,烧了你们聚会的破酒吧。”
听到这,唐尼与弗格森想要开枪,被老琼恩阻止了;
“小心点儿,黑森家族可不是咱能惹得起的,那个领头的大块头更是厉害。”
见到没有回应,弗兰肯施坦因冷笑道:
“怎么,你怕了么?
穷鬼,
你以为自己真能逃掉?
别天真了,伙计,
你就是一只偷走了花瓣的蚂蚁,随便一脚就能踩死。
那箱钱就当送你了,把芯片交出来,老子便饶了你的狗命,如何?”
“别信他,罗伊!”黑猫说道:“你交出来,死得更快。”
“啧啧,你怎么这么嘴欠呢,小心我捏扁你哦,小猫咪。”
“你敢!”唐尼喊道。
“胖子,你也特么活腻歪了,是吧。”弗兰肯施坦因望向罗伊:
“你以为自己没有亲人,孑然一身,就受不了威胁是吧,我们就从你的小娘们儿那里寻找突破口。”
他从裤兜里掏出三根相同样式的,血淋淋的项链,粗暴地扔到罗伊面前。
罗伊感觉全身的血液猛地涌向大脑,脑袋里嗡地一下,一片空白:
(这项链……是……安娜家人戴的。)
“爸爸、妈妈……阿尔伯特哥哥!”
安娜跪在地上,白皙的手掌抓起血淋淋的项链,悲伤得几欲晕厥。
“畜生!去死吧!”
罗伊连续扣动扳机,“呯呯呯!”清空了弹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