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这些人为保护妻儿老小抵抗到最后。
“是条汉子!”洛达耶夫赞道。
“看吶,一尸两命,那帮畜生连孕妇都没放过。”
“我越来越理解西格妹妹当时的想法了,她没疯,是被气坏了。”
“那也不能一个人蛮干啊,至少等大伙儿到齐了再说。”
“西格妹妹聪明伶俐,却也有个嫉恶如仇,烈火似的性子,才没那般耐心。”
“寻了一圈,全是死人,就没有活的?想要审问都找不到人!”
“她下了狠手,估计是没留下活口。”
一名军阀士兵的尸体被挂在石碾子上,人头落到旁边,一头骡子正在舔舐死者的头发。
他的同伙死相更为惨烈,身体被收割用的镰刀拦腰斩断,脑袋被某种钝器砸成了浆糊。
“我滴老天爷呐!这小妞儿上辈子准是个屠夫……瞧这满地的碎骨头和脑浆子……”
夏福特捂着嘴巴干呕起来,只吐出了几口唾沫;“特么的……幸好没吃早饭…”
“简直是个屠宰场,某人已经杀疯了。”
林奇蹲下来,查看一具军阀士兵的尸体;
死亡原因显而易见,细小的碎片贯穿了防弹衣,破坏心脏和肺部,
如此不讲道理的强大威力,也只有西格德莉法专用的大口径霰弹枪能做到。
(不愧是近身战的专家。)
石板路的缝隙里流淌着一股暗红,已经有些干涸了,
血流成河,形容词一旦成为现实,就变得比想象中震撼得多。
在死亡比较集中的地带,村长家附近,看到戏剧性的一幕,村民的尸体与屠杀他们的军阀的尸体偎依在一起,
不像是仇人,反倒像是共患难的兄弟似的,
只能通过几行染血的靴印,来辨别复仇者的行踪。
“看情况,她应该还活着。”王红叶忧心忡忡地说道。
军阀士兵的尸体至少有二十具,
都是全副武装的成年男子,有几个还装备了动力外骨骼装甲、无后坐力肩炮,被霰弹枪打成筛子,或者死于钝器、利器,或拳脚……
随行的保安和佣兵都觉得难以置信:
“这都是一个人杀的?”
“小意思。”
夏福特看了眼之前在车上和自己较劲儿的佣兵,以威胁的语气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