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新维加斯的匪帮很难根治,只要留下余孽,早晚都会旧疾复发。”
林奇点头回应:“对于不法之徒,最大的敬意是斩草除根。”
“痛快!”奥利维尔三世喜笑颜开:“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战场老兵就是不一样,不会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而纠结。”
总督的目光转向强尼,他对这位功勋卓著的老兵沦落为佣兵的故事很有兴趣:
“老实说,我知道两大企业派来的一定都是狠人,可没想到厉害到了这等程度。
强尼·布雷泽先生,我读过关于斯巴达连队的报道,简直就是战神阿瑞斯再世,话说……您是怎么被军队除名的?”
“纯属是我自作自受,”强尼说道:“镇压瓦兰尼亚军阀叛乱时,
我的副连长德佩准尉不知是哪根儿筋搭错了,突然开始大发善心,把自己的午餐肉罐头拿出来,分给当地的孩子们。
有一个小家伙儿是军阀士兵的儿子,为了给他那混蛋老爹报仇,在德佩拥抱他的时候,用刀子割断了我可怜的副连长的喉咙,
男孩儿老妈见了血也疯狂起来,拿出一颗旧型号的手雷想和我同归于尽,被我一把攥住脖子单手提起来,我另一只手的拇指扣住手雷的弹簧,防止引爆。
按照标准流程,我应当把这对母女移送给审判机构,可当时……看着德佩中士被割断的颈动脉,无论如何也无法冷静下来。
德佩这家伙戎马半生,为了掩护我们从来都是不要命,没有死在荣誉的战场,而是因为发善心被个小鬼给杀了,我当然咽不下这口气。
管他什么理由,德佩是我斯巴达连队的兄弟,是副连长,我的接班人!我得为他报仇!
我是这么想,兄弟们也是一样,浑身浸染德佩准尉鲜血的母子俩,被我们牢牢捆在两张破椅子上,椅子底下放了两大捆集束手榴弹,包括那位军阀寡妇私藏的手雷一起。
那烟花可真是过瘾,俩人被炸上天,我们整个连队沐浴了一场充满复仇甜蜜的‘血雨’。
其实没什么,各连队都这么干,而我比较倒霉,不巧被记者的无人航拍器给拍到了。
我本该被判刑入狱的,因为战争英雄的身份,最后给我整个了所谓的‘因伤光荣退役’,我在家待了一阵子,可说是度日如年。
我这种人,离开战场就活不下去,后来就去黑水公司当佣兵了。
“原来如此,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