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门手,你没必要学她那么夸张,站在我身边,装作一对冷淡的夫妻就好了。”
“嗯……好。”西格德莉法点头答应,盯着林奇厚实的胸膛出神,
昨夜,她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觉,就是不愿承认一个事实——
在医院读过林奇的记事本之后,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这位老兵,吃饭的时候,洗浴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想他。
多想搂住健硕的肌肉,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好意思呢……
最后只是叹口气,低着头和林奇并行,像是一对刚吵完架的夫妻。
凯恩推开酒店大门,伴着清脆的门铃声,大大咧咧地逛进去,其余众人低着头跟在后面。
朽烂的木地板踩上去嘎吱作响,上面铺着的劣质地毯几乎被磨秃了毛儿,横梁上挂着一把经典款式的温彻斯特杠杆步枪。
调酒师擦着杯子,用警惕的眼神看着陌生人,吧台前坐着两位醉醺醺的牛仔,一位戴眼镜的胖老头儿正坐着弹钢琴。
凯恩大声打招呼:
“哈啰,肥佬儿汤米,好久不见。”
钢琴声戛然而止,
胖老头费力地从琴凳上站起来,和凯恩拥抱贴脸。
“瘦皮猴儿凯恩,都快把老伙计忘了吧,自从退休就很少来了。”
“怎么可能忘了呢,这不,给你带生意来了么,”
(原来这人就是酒馆老板,粗短的手指头……弹起钢琴竟然还挺灵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