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哄的“小公主”了。卸下面具,他露出了城府极深,有手腕,有谋略的一面,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他根本不屑理会。
曾好以前不相信人和人相处得久了,会完全没有真情,直到越锡廷身体力行地“教育”了她。在她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愿意宠她,哄她,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法子摘下来,待她没有了利用价值,他立刻视如敝屣。
后来,她又辗转知道了越锡廷早有心上人,是一个单纯,美丽,优越的女孩,也是他真正的“小公主”,他整颗心都在那个女孩身上,除了她之外,不会多看别人一眼。
回过头来,再看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他的脸上早没有了当年大哥哥对小妹妹的温柔相待,他冷峻,莫测,难以琢磨。
“曾好,你何必再逞强。”越锡廷说,“想想自己老家的爷爷奶奶,想想自己现在住的地方,穿的是什么。”他加重了语气,“你确定自己一个人可以?真的不需要任何帮助?”
“我就算需要帮助,也不需要你的帮助。”曾好说,“我上过你一次当了,不会傻到再上一次。”
越锡廷笑了,眼角漾开浅浅的笑纹,像是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一般。
“你还是不够成熟,如果你成熟,就应该懂得向我索取点什么,而不是还记着那么久之前的事情,拿不起,又放不下。”他的目光清锐,带着高位者对底下人的怜悯,“你如果现在提出需要我做什么,我会答应你,就算是利用我心里那点小愧疚,你都应该对我直言,你需要什么帮助。”
“别赌气好吗?小姑娘,你得考虑清楚了。”他继续说。
“我不需要。”曾好冷然,“我可以过得很好,完全不需要你的怜悯和施舍。越总,我不是你的下属,也不是你的后辈,你没必要对我谆谆教诲。”
越锡廷闻言轻挑眉峰,目光一折:“看来是我多事了,我总觉得你很需要我的帮助。”
他故意加重了“需要”两字,目光逼人,带着一种威慑力。
曾好无动于衷。
他嘴角弯起一个优雅的弧度,收回手臂,看了看腕表的时间,然后摇上窗,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