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木凳上的鬼影此刻挣扎的幅度竟开始变小了，没有了之前那么剧烈，厉鬼的身影也再次开始逐渐的模糊起来，似乎又要从眼前消失了。
“难道失败了？媒介的束缚似乎更强一些，替死娃娃似乎没有办法把这鬼给引出来。”冯全带着几分诧异道。
杨间手中的替死娃娃还在挣扎，活动。
这说明替死娃娃的效果还在。
虽然是一次性的灵异物品，可是这东西至今为止都没有出现过问题，难道这一次替死娃娃也没有办法转移木凳上厉鬼的袭击？
“有没有失效得看同样坐在木凳上的那个张志东是不是还活着，如果他死了，这说明替死娃娃已经失去了作用，灵异和灵异的对抗之中，鬼更强一些。”
只是非常奇怪的是张志东也没有死。
他虽然惊恐，害怕，可一直活的好好的。
鬼的身形已经模糊的只剩下一个诡异的轮廓了，挣扎的动静停止了，木凳也没有了晃动，而张志东也没有被鬼袭击。
预想之中的情况出现了偏差。
“喂，没动静了诶，小杨，你是不是把它给玩坏了？”熊文文忍不住说道。
冯全点了根烟抽了起来：“鬼没有杀人，也没有离开那红色木凳杀死替死娃娃，鬼也没有消失......似乎灵异的性质被改变了。”
“死机？”李阳看了看杨间。
“不是死机，如果厉鬼死机，那么作为媒介的木凳应该也会消失，可是并没有消失，也许这替死娃娃死了之后鬼又会有其他的变化，不过目前看来是好事，鬼似乎停止了活动，陷入了某种特殊的状态。”
杨间觉得这鬼像是自我冲突，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之中。
而维持平衡的是他手中的替死娃娃。
但是替死娃娃不是能一直存在的，它是会消耗的。
“把这红色的木凳带走，然后查看一下大厦内有没有其他的红色木凳，如果没有，那么这件灵异事件也算是得到了解决，只要普通人接触不到媒介，那么就没事了。”童倩说道。
杨间此刻抬头看了一眼宁安大厦。
鬼域覆盖。
大厦内的一切被鬼眼窥视的一清二楚。
“可以确认，这是最后的红色木凳了，其他的红色木凳似乎在刚才冲突的时候都消失了，看来这种情况并不坏。”
杨间收回了目光，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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