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乌背砍山刀,早被砍断了。
缭相一下子带来四员猛将,他自己又捡起一柄枣木陌刀。
五员大将冲来,甘茨山一下子头上冒出了冷汗。此时,他对战薛焘,忽然多来两个。
韩道、韩墨双双大喊:“薛将军稍歇,待我兄弟擒他。”
韩道、韩墨两杆大枪,呼呼山响,在甘茨山面前招呼。此时,甘茨山先战薛燕一百合,又战薛焘九十余合,早已精疲力竭。哪禁得起这两位枪王猛刺。不足二十合,臂、腿中了三枪,勉强还在那里支吾。
此时,韩道性起,一枪刺到。待甘茨山躲时,早将后把换前把,兜头朝他就是沉沉一棍。甘茨山顿时被打下马。
韩墨举枪就刺。恰在此时,薛燕倒剪双手,骑着一匹马狂奔而来,死命来撞韩墨。韩墨躲避不及,一枪刺在薛燕肩头。薛燕被刺下马,滚身伏在甘茨山身上,哭喊一声:“休要害他性命。”
薛焘看此情形,忽然懵圈。羞于跟姐姐搭话,大叫一声:“我去也。”
只见他的乌骓马飞驰而去,舞动着灼目亮银枪,直奔南门。
甘茨山受了这一棍,又摔一下,加之困乏,“哎呀”一声,昏死过去。韩道、韩墨双双过来,将甘茨山生擒。
那边韩佛加入校尉席众,双战严措,早将他打落马下,生擒活捉。
旅帅陶穿与严对恶斗,也已到一百合。都将盔甲扔掉,这冬月寒天,汗流浃背,还在悍斗。
韩家三枪一起过来,只是一合,将他刺落马下,本要结果他性命。
陶穿敬他宝刀厉害,急忙喊道:“枪下留人。叫薛尚书发落。”
三韩过去,也将严对生擒活拿。
此时,缭相顺手捡过严对的冷月宝刀,大喊:“全军冲阵,杀逃。”
城门战鼓轰天响起,一百五十精兵奋勇而来。众将东砍西杀,也将东门逃兵斩杀殆尽。不足百人逃往北门,又被那里的薛尚书等一顿斩杀。
此时,缭相忽然想起薛焘,他杀奔南门。一想,南门比这边结束还晚,该不会出啥事吧。他大喊到:“南门危矣,我等快去。”
缭云、韩家三枪等将,随定缭相,纷纷狂奔南门。校尉席众操起浑铁枪,也相随而去。叫旅帅陶穿留守东门,打扫战场。
南门折冲乃是金檀骠将老幺漆雕卉,守捉是薛尚书次子薛文范,金檀骠将牧雨为门尉。也是一团人马,二百精兵。
团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