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他的肩头,安慰道:“孩子,乖。别哭了,误会造成了,要想解开很难。现在曼歌并不在我府上,她自己说是去投一位陇右的亲戚,已经走了一个月了。她说了,到分娩的时候会给我来信。你还是先回去吧。”
为什么到这时候宋翘这才说出杨绒的下落?
以宋翘的本意,是按照杨绒所说去判断这件事的,因而一连给柴署扣了五顶大帽子,对他们的做法极为反感。只是碍于亲友的情面,没有赶人就算好的了,根本就不打算给他们说杨绒的下落。
为什么陈果跟白淼被气走的时候,宋翘及介璜拦都不拦?就是因为这个。刚才听了柴署的经过,这才发现偏听偏信十分不妥。但是已经气走了陈果,那也没有办法。
柴署听到杨绒的下落,心里好受了一些,但还是牵肠挂肚,很想去找她。
宋翘以为,就是去找到杨绒,已经生成的误会,依然说不清道不明,白白增加杨绒的心烦。还不如不去找。
柴署听到这里,更加着急:“我这么久没找她,她指不定有多恨我。如果更久不找她,误会和恼恨会越来越深。我必须去找她,哪怕让她看到我,将我臭骂一顿,暴打一顿,她总算知道我还爱着她。”
宋翘被他的痴情感动,叹道:“世上备受折磨的人,恰恰是你们这样的痴情男女。假设她索性嫁了人,你也索性娶了亲,什么见不见的,任凭风吹雨打,反倒没了这些烦恼。”
说到这里,突然外面大喊:“柴度佐,老八,到底还走不走了?快点。”
哦哦,是陈果在喊,他还没走啊。看样子,他跟白淼等着柴署呢。
介璜应声而去,到门外跟陈果说话。将刚才的误会解释开,说是宋翘一开始只是按照杨绒的说辞在恼恨,现在听了柴署说的经过,才知道错怪你们了。陈果禁不住眼含热泪,与介璜再次将柴署暴病说一遍。
这时候,宋翘跟柴署、介威都出来了。宋翘拉过陈果:“果儿,是婶婶不好,偏听偏信了。原谅婶婶的不对,来来来,咱进屋吃酒。”
柴署在后面推着他,白淼也只好跟着进来。
这时候,才仔细打量介璜正堂所供神牌,虽然只有一张神牌,却排列着五大贩神。从上到下写着:
供奉竹木贩神隆虑子、五金贩神浏阳子、海产贩神蓬莱子、澄泥贩神管城伯、春酒贩神南溪郡君。领首写着浏阳子,中间右是浏阳子、左为蓬莱子,下面右是管城伯、左为南溪郡君。
排列采取顶腰双展翅格式,恰成宝塔状下来,十分得体。
这个牌位写得好,字体端正,排列规整。这表明主人对长辈及昔日的战友深深怀念,还将他们作为自己府邸的保护神。
陈果看到三位爷爷、父亲、母亲都写在一起,当即默默记下这个格式,自己回去也要这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