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你只要说服了朕,就放掉你。”
姚千述一看机会到了,眼珠一转,并不惧怕被绑,振振有词:“千岁容禀:你这座老宅,乃是本族长兄姚千迢的旧宅。昔日里芙蓉县遭匪,强迫千迢大哥贱卖给了张家。虽然签有房契,但千迢大哥早就将这件事告到了芙蓉县大堂。千岁来买下,自然就要承担追偿责任。”
芙蓉侯哈哈大笑:“假设我概不认账,你准备怎样?”
姚千述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样的话,千岁只好随我们到县署大堂说清楚,才能下地基。”
漆雕古不慌不忙,越说声音越高:“朕说三句话,第一,老房主卖给谁跟我无关,此事你只能去找老房主,与我毫无干系。第二,姚千迢的案子,你们去找县大堂,无端找我来说,叫无理取闹。
“第三,带这么多人来要挟,这叫擅闯官宅,每人杖脊三十。漆雕周、漆雕冈,就用我的乌金崩云梃每人杖脊一下即可。案子就在这里结了,我去找县令说清。给我打!打!打!”
漆雕周从虎飞汀手中拿过来五十二斤乌金崩云梃,高高举起,狠命砸下。吓得扯筋怪姚千述一滚身,大喊大叫:“千岁饶命啊!”
姚千迢早已吓得屁滚尿流,大叫:“千岁,的确是姚千述的歪理糊弄了我等。可吃不住这么大的铁棍杖脊啊,千万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