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英无瑕也对他们的谈话十分感兴趣,不时插话,越聊越热闹。
公不嫉听三伯议论到不小商家消亡殆尽,也是浩叹不已:“就说唐末长安著名富商袁不挫,是个孤儿出身,六岁丧父,随母亲在继父家生活,十岁丧母,继父家也穷困潦倒,只好流落街头。这样成长起来的富商,最后全家被灭,可惜,可叹。”
英无瑕叹道:“袁不挫不是公府弟子吗?怎么就没学习贩门武艺?”
公不嫉说道:“要说起来,袁不挫的确曾拜在父亲门下,但那只不过为了装点他的门面。连一句话都没学,也根本不想学,更别说贩门武艺了。”
陈檀想起六妹蒋衣、七弟公量,禁不住问:“不嫉,你爹走了二十年了,你娘是不是走了十五年了?也该祭拜一下。”
公不嫉微微颔首:“三伯记得真准,大哥已经在过年的时候知会了,今年就准备办几桌酒席,给二老祭拜一下。”
陈檀问:“公不迷那小子今年也该七十五了吧?”
公不嫉笑了笑:“三伯,我都七十六了,大哥七十七了。”
陈檀点点头,禁不住好笑:“蒋衣真皮实,你们兄妹几个都是只隔一岁。”
公不嫉嗔怒起来:“三伯,俺娘还没你和四姑皮实呢,要不也活这么大。”
英无瑕问道:“还说说袁不挫是怎么回事?挺着有些借鉴意义。”